也越來越大,到後來就是放聲大哭。
不知哭了多長時間。秦若蘭站起來,向四處看了看,旁邊有個水塘,走了幾步來到水塘邊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
這兒就是紅水塘。剛好導演叫張秋生過來檢視地形,以決定下面怎樣拍戲。遠遠地就看見塘中間漂著一個人正在慢慢下沉,張秋生趕快搶過來,甩出如意神爪將投水之人拽上來。
原來秦若蘭穿的羽絨服一時半會浸不透水。造成她人在水下,羽絨服卻漂在水面。當然,現在正是冬天,塘水本來就不深。
秦若蘭喝多了水,肚子都鼓脹起來。張秋生將她肚子扛在自己肩頭上,用力顛了幾顛。秦若蘭立即張開嘴,大口地吐水。
張秋生救溺水之人不用什麼按壓式,或者嘴對嘴式人工呼吸。他只朝秦若蘭背心拍了一下,秦若蘭立即便有了自主呼吸。
大冷天的,又穿著溼衣服。秦若蘭躺在地上,一邊凍得哆嗦一邊還是哭。
張秋生最怕女人哭,問道:“阿姨,何強不爭氣,你也不至於要尋短見吧?”
秦若蘭不答話,哭得更厲害。
第九百二十一章 哥是好男兒
張秋生放了一絲絲愈傷訣到汪凝的腎部。不能放多,要一次放一點點,讓她慢慢好轉。總之不能讓別人,尤其是孫一航與院長感到太過神奇。
做完假馬惺惺的一套,張秋生一屁股坐倒,又掙扎著爬起來躺沙發上喘氣,就好像累得筋疲力盡一樣。
無論是汪家還是醫生與護士都認為張秋生確實是累趴了。一個護士拿著熱毛巾細心地為他擦汗。另一個護士拿一床毛毯給張秋生蓋上,說:“張醫生,你休息一會。”
銀針已經不尖嘯了,但一直在嗡嗡響。汪凝額頭在出汗,**也被汗水打溼。這是血管在張秋生真氣的作用下完全張開,全身汗毛孔也擴張開來的現象。
大約經過十五分鐘,張秋生叫護士將煮好的藥水倒浴桶裡,再兌上適量的開水。
又過了五分鐘。這次不是假馬日弄鬼,要打通血管及汗毛孔確實需要這樣長時間。張秋生爬起來收起全部銀針後說:“男士全部離開吧。”
又對汪凝說:“水溫你自己試試看,嫌燙就加點涼水。建議是最好要熱一點。”
關鍵是在腎部加的愈傷訣,藥浴只不過是更好的排毒。張秋生對這個無所謂,來到外面吸菸。在場的男士都不抽菸,唯有張秋生一人在吞雲吐霧。
這個,太不像話了。張秋生同學基本素質還是很好的,趕緊將香菸掐滅。所有的男士一致勸道:“抽,沒事,抽支菸解解乏。你剛才太累了。”
張秋生深為自己糊弄他們而慚愧,都是些好人啊。可這又是沒辦法的事,自己所謂的醫術牽涉修真秘密,洩露了就會犯禁忌。
一個護士突然跑出來,興奮地說:“哎呀,水都變黑了吔!黑得像墨汁一樣,得排出多少毒啊?”
除了張秋生,所有人都非常興奮。這就是說第三步也成功了,治癒汪凝的病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張秋生不興奮是因為在他意料之中,他懶得再假裝了。
張秋生留了個醫囑,七次一個療程,每次間隔兩天。然後就走了。他要趕回西山去,那兒的電影攝製工作正如火似荼。
這個寒假主要就在西山,給演員說戲,與導演討論劇本。依一貫好學的性格,也向導演學習如何拍電影。他也不想當導演吃飯,學這個有何用?反正這傢伙學習無用的東西多了,也不在乎多學一樣。比如他學習樂器,又不想當音樂家,可他還是學了。他又不想當醫生,可還是學了醫。
還有一點,張秋生學任何東西家裡人都支援。梁司琪給他找來幾本有關導演的書籍,讓他沒事時看看,並且就近向馬導請教。
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