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帶時盈盈賭,這是他們一夥人的習慣,叫做見財有份。一起來的,沒道理我發財卻讓別人流口水。
孫不武遞了八千給時盈盈,然後就將兩萬押在單上。時盈盈跟著押單,她對這些人有盲目的信任。
果然是單,莊家沒二話收雙賠單。接下來有輸有贏,總之是押少輸押多贏。如此一番折騰,大約一個小時後,孫不武手上已經有二十萬了。像這樣的押單雙非常快,眨個眼時間就可以輸成窮光蛋或贏成大富佬。
孫不武看看錶,快三點了,懶得再磨嘰,將二十萬全押在單上。時盈盈照做,這麼一會時間就贏了十萬,盲從心理更盛。
又贏了,孫不武的二十萬變成四十萬。將錢收拾好準備走人,莊家不樂意了:“孫少,你這就沒意思了。贏了錢就走。朋友在一起玩不帶這樣的。”
不是,我怕你本錢不夠。你那褲衩臭不可聞,我可不要。孫不武想想還加了一句:“我真的是為你好。我這陣子手氣特順,逢賭必贏。”
莊家聽這話更來氣,從桌子底下拎出一個密碼箱開啟,說:“有本事你全贏去。”
莊家帶了兩個密碼箱。一個密碼箱裡的錢已經到了孫不武與時盈盈的口袋,這是剛才贏賭客的。這個剛剛開啟的密碼箱,大概是他帶來的本錢。孫不武瞥了眼,也沒多少,也就五十萬不到的樣子。
孫不武拿出二十萬壓在單上,又對時盈盈說:“別管我,想怎麼下就怎麼下。”
時盈盈雖然不懂賭博,但是個絕頂聰明的女孩。她將二十萬全部押下,也是押單。
押對了。莊家冷汗直冒,數了四十紮錢給孫不武與時盈盈。又收了押錯的幾人的錢,只有兩三萬。
孫不武伸手將兩個密碼箱都拿來,其中一個箱子裡還有點錢,孫不武將其倒桌子上,對莊家說:“這麼點錢,你揣口袋裡就行了。”
孫不武與時盈盈一人拎一個箱子回到大廳裡。李滿屯正在與柴必達等人閒扯蛋。
李滿屯看了看孫不武手上的箱子,問道:“去賭了,贏錢了?”
孫不武沒回答李滿屯的提問,突然扭頭問道:“時盈盈,你從來沒賭過吧?”
沒,連看都沒看過,時盈盈想了想,又補充一句說:“我連賭博的電視都不怎麼看。”
孫不武一拍大腿,叫道:“這就對了嘛!你知道什麼叫賭鬼招徒弟麼?就是專門在像你這樣,從沒賭過的人中間找。先讓你贏,怎麼賭怎麼贏。等你上癮了,再讓你輸,怎麼贏的再怎麼輸掉。”
賭博作弊的人都要找個理由,否則人家要問,怎麼那樣巧?張秋生糊弄餘馨,說什麼幸運之神光顧就是這樣。
李滿屯也是一拍大腿,朝孫不武叫道:“靠,你怎麼不早說?”又朝時盈盈說:“來來來,你也帶我沾點光。”
與柴必達一道的幾個哥們也想跟著沾光,李滿屯兇狠而又霸道地吐了一個字:“滾!”
剛才還在一起打屁聊天,現在說翻臉就翻臉。柴必達這些人不敢招惹李滿屯,乖乖地坐回沙發。
你說李滿屯翻臉吧,轉個揹他又回來了,問柴必達道:“你知道還有哪個房間在押單雙麼?”
王,王麻子吧。柴必達不敢不回答:“王麻子一般在三樓東頭,最頂端朝南的房間。他喜歡玩單雙。”
李滿屯又對時盈盈說:“借我二十萬。”見時盈盈點頭,就立即開啟她的箱子,將裡面的錢往他身上揣。四十萬體積是很大的,不知李滿屯怎麼就全部揣進口袋。
李滿屯對時盈盈說:“錢放我身上。拎個箱子去賭場不好。莊家會認為我們很厲害,於是就小心翼翼地對付我們。”
王麻子真的是個**子。滿臉黃豆大的坑,連鼻翼、眼皮上都有。從一九八零年世界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