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西岐都還不知道西伯侯姬昌在去朝歌的途中收了一個兒子,叫雷震子,湊成了百子。別人不知道,姬盛知道啊!既然知道,那這個侄兒就不能不管不顧啊!再加上對雷震子挺好奇的,這幾年姬盛時不時就往終南山跑,慢慢和雲中子混熟了,弄得雲中子拿他都有些無可奈何。不過,人家看侄子,雲中子也不好說什麼。
姬盛和雲中子這一盤棋下了挺長時間了,依舊還未結束。突然聽得外面腳步聲傳來,卻是一個七八歲濃眉大眼、虎頭虎腦的小子跑了進來。
“師父!叔父!”小傢伙很是恭敬有禮的對雲中子和姬盛喊道。
“雷震子,來來來,過來,到叔父這兒來,”姬盛笑著忙將小傢伙叫到自己身旁,摟著他,摸著他的小腦殼,和雲中子繼續下起棋來。
雷震子年紀小,正是好奇的時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觀棋。
眼看著這一局棋就要結束了,似有所覺的姬盛眉頭微皺,掐指一算,不由搖頭輕嘆了一聲,略顯無奈的低喃自語道:“這小子。。”
“姬公子,可是出了什麼事嗎?”雲中子見狀不由挑眉問道。
“是有點兒事需要我去處理一下,不過不急,咱們下完這一盤,”姬盛隨意道。
。。。
伯邑考緊趕慢趕,足足花了一個月的時間,終於是趕到了朝歌城。
在朝歌城打點了一番,特別是給紂王的寵臣費仲尤渾送了重禮之後,伯邑考終於是得以朝拜紂王,在費仲尤渾的說項和黃飛虎、比干等進言下勉強答應放姬昌回去。
本來一切都向著好的方向發展,可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了岔子。那九尾狐看伯邑考俊朗非凡,竟起了別樣心思,藉口讓伯邑考撫琴,和紂王說欲要讓伯邑考教她琴藝。伯邑考為了救父無奈答應,很快便是明白了九尾狐的用意。
第一次教琴,伯邑考勉強脫身回到驛館,想著明日還要去教琴,不由愁悶起來,晚飯後夜色很晚了也睡不著覺。
正當伯邑考在驛站臥房的床上輾轉難眠時,一道清朗熟悉略帶戲謔的聲音突兀在其耳邊響起:“小子,豔福不淺啊,連王后都看上你了,你怎麼還煩惱起來了?”
“叔父?”轉頭看到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臥房桌邊坐著的姬盛,伯邑考頓時驚喜忙起身下床,上前對姬盛拱手行禮苦笑無奈道:“叔父,您就別笑話我了。侄兒如今,是有苦難言,進退兩難啊!”
“何止進退兩難,明日你若真去王宮,恐怕難以活著回來,”姬盛道。
伯邑考一聽,頓時臉色微變:“叔父,那我該怎麼樣?還請叔父指教啊!”
“明日必須要有人去王宮,只不過去的不是你,而是我,”姬盛淡笑隨意道。
“叔父,你去?”伯邑考愣了下,不由忙道:“可紂王宣的是我啊!”
姬盛笑了笑,渾身光芒一閃,頓時化作了伯邑考的樣子,看著目瞪口呆的伯邑考道:“怎麼樣?這樣,你覺得我能夠代你去了嗎?”
“叔父,我明白了!可是,讓您代我去冒險,侄兒心中難安啊!”伯邑考有些明白過來,旋即忍不住又猶豫擔心連道。
嘴角笑意更濃的姬盛,悠然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才道:“考兒,放心好了,叔父乃是修道之人,自有避禍之法,必然會無恙的。可是,你只是肉身凡胎,連武藝都不會,若是去了只會送命。”
第二日一早,化身伯邑考的姬盛,奉紂王召命前去王宮朝見,繼續教九尾狐撫琴。
“姬公子,咱們今兒個從哪裡開始學啊?”揮手示意宮女退下的九尾狐,便是嫵媚一笑的來到了姬盛身旁,依偎在了姬盛身上,玉手輕撫過姬盛的臉頰。
姬盛則是略帶戲謔的笑著輕輕撥開了九尾狐的玉手:“撫琴我不會,不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