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身軀也徑自向後一倒,讓秋葉白直接就倒臥在他的身上,一隻手臂扣住她的腰肢,一隻長腿一點不客氣地嵌入她的腿間,向旁邊一壓,直接勾住她的後小腿,讓秋葉白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她趴在他肌理分明性感的雪白胸膛上,肌膚相親,瞬間面色染了淡緋,惱道:“百里初,我說了明日要早……。”
“再本宮打這些官腔,本宮現在就要了你。”百里初涼薄到冷酷的聲音直接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你……簡直不可理喻。”秋葉白看著他的模樣,只得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咬著唇別開臉。
百里初卻沒有打算放過她,單手扣住她的臉,逼迫她看向自己的眼:“為何不願意留下過夜?”
他以為那日歡愛之後,隔了那麼些時日,她也該想明白了,那日她為他洗手作羹湯,難道不是已經承認她心中也有他麼?
老甄說要給女娃兒時間慢慢緩過來,女娃兒容易糾結,他已經給了她不短的時間。
“阿初,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秋葉白有些狼狽地再次試圖從他身上起來,面前的魔美人實在太咄咄逼人,這樣逼問的姿態,她甚至都能感覺到他某處放肆地頂著她!
百里初看著她逃避的模樣,危險眯起眸子地道“本宮觀察過人之中雌性動情的樣子,小白你心跳如鼓,鼻尖額角滲汗,瞳孔沒有焦距,呼吸急促,體溫升高……。”
“夠了!”秋葉白忍不住尖著聲音打斷他的話這廝果然是獸麼,這種形容讓她覺得自己像發情的獸一般。
雖然他的形容如此客觀。
“理由。”百里初目光幽涼地看著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扭動,一點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秋葉白掙扎了半天,最終還是一咬牙道:“我只是需要一些時日,理清楚一些事兒,我還沒賤到為仕途出賣自己,跟一個只是中意我身子人纏綿歡好。”
“出賣自己?”百里初挑眉,幽幽烏瞳裡閃過異色,平靜地道:“等價交換,本就是平等之事,何況你不是早已把自己賣給本宮換了一身百毒不侵和拔尖的修為了麼,怎麼……。”
百里初頓了頓,眼底閃過危險冰冷的光芒:“你想反悔?”
秋葉白只覺得頭大如鬥,身下之人看似精明,在某些方面簡直和元澤就是一個人,她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
而他說得如此的有理,竟讓她瞬間無言以對吧。
沒錯,事實上,她早就在地道為了活命,把自己賣給他了。
但是不知道為何,她只覺得心中一片寒涼。
“如果,殿下只是想要這樣一段關係,好,我給……。”
她正打算心一橫,索性破罐子破摔地直接把衣衫給解開了,卻忽然聽見百里初幽幽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本宮中意小白,更中意小白的身子不好麼?”
秋葉白手上動作一頓,百里初涼薄的聲音繼續響起:“人死原知萬事空,地宮裡無數亡魂沒了身子,本宮有這具肉身,所以活下來的是本宮,看見日月星辰的人也是本宮,翻雲覆雨的人也是本宮,於本宮而言,沒有什麼比身子更重要的了,因為本宮活著,他們死了。”
秋葉白怔然地看著他,卻見他依舊目光幽幽地凝視著她,但是其間意味讓人難以捉摸。
“於本宮而言,人沒了身子就什麼都不是,正是因為這具身子的存在,所以才得以承載這個人的全部意義和命運。”他輕輕地嗤了一聲。
在生死存亡面前,純粹的殺戮和生存之中,身體或者*才是最根本最可以依靠的東西。
秋葉白瞬間默然,心中卻不能不震撼。
最原始的、聽起來最俗氣的東西,卻又最艱難的事,不外兩個字——活著。
只這兩個字便深深地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