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考慮著為五皇兄指婚了?”
“小七還是知道本宮的心。”德妃在雲恪的面前也不藏著,笑道。他休貞亡。
“她並非五皇兄良配。”雲恪假裝思索了片刻說道。
雲恪的話與德妃心裡所想不謀而合,德妃當下就流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但是還是問道,“此話怎講?”
“定遠侯府手裡的兵權已經交了,雖然父皇惦念著顧懷中的好,給了他一個侯爵,地位是有了,可是比不上那些手裡真正握著兵權的將軍。”雲恪侃侃而談,“顧懷中這個侯爺本就沒什麼根基,手裡沒了兵權,不過是一個擺設罷了。況且顧家小姐現在年齡尚幼,雖然現在有個聰慧之名,但是真正到能嫁人還需要幾年,誰知道這幾年的時間裡面,她會不會變?倒不如從已經長成了的貴女裡面尋個家世和品貌都合適的!”
雲恪的話真的是說道德妃心坎裡面去了,可不就是這個理嗎?一個沒有兵權的定遠侯,哪裡抵得上手握實權的宰相府!
若是顧雨綺的外公老梁將軍的梁家軍沒有散掉,那侯府地位自是與現在不一樣,但是那梁家軍早在幾年前就隨著梁老將軍的去世而消失了,陛下還為了這樁事情氣惱了好久,一隻五萬人的精兵隊伍,將領掛印的掛印,傷病的傷病,就連那些兵都紛紛的告老,按照大齊的兵役制度,那些兵卒都已經大多數都是超期的了,他們要走,陛下竟是連個阻攔的理由都沒有,生生的看著五萬精兵解散各回各鄉。
現在的定遠侯府就是一個花架子,完全沒有實權,雖然顧懷中還擔著一個兵部左侍郎的差事,卻是半點實權都沒有。況且顧雨綺現在才十歲,真正能成親還要等個四五年的,到時候雲翼都二十了!這不是扯淡嗎?
“小七說的是。”德妃點了點頭,更是堅定了心裡所想,她轉而笑道,“小七與翼兒年紀相若,也到了該議親的時候了,小七心裡有什麼想法可以和母妃說說,若是合適,母妃就去向你父皇提了。”
雲恪心底冷笑,從來他都是雲翼稍帶的那個,前世是這樣,這一世也不變,諾大的皇宮,沒有一個人對他是出自真正的關心。
“多謝母妃惦念,只是五皇兄尚未議親,兒臣也不作考慮。”雲恪還是從容的說道。
他的表現讓德妃暗自點了點頭,知道自己的位置就好。
晚上,東山獵場安排了盛大的宴會,各家在午休之後就開始裝扮自己的儀容,要在宴會上博一個好的開始。
顧雨綺卻是發起了高燒,她身體自打落水之後調理的一直都很好,再加上她現在習武,鍛鍊的多,按照道理不是那麼容易生病的,可是昨夜的憂鬱和雲恪給她的刺激,再加上她午休的帳篷邊不知道是被什麼給捲了一個口子出來,寒風呼呼的朝裡面灌,等到春杏過來發現的時候,熟睡的顧雨綺已經吹了不少的冷風了。
病來如山倒,顧雨綺高燒燒的迷迷糊糊的,渾身也軟綿綿的,爬都爬不起來床。
梁氏請了御醫來看了診,又給顧雨綺灌了藥。病倒了就不能參加晚上的皇家晚宴,梁氏雖然有心留下照顧顧雨綺,但是卻是不行,身為侯府夫人她必須參加,不得已,她只能盯著顧雨綺發了一身汗,身上稍稍輕快點之後才戀戀不捨的離開,這已經是耽誤了好久,顧懷中催了好幾次。
她將春杏留下照顧顧雨綺,叮囑她必須寸步不離。
這次出來,她帶的婢女太少了,早知道應該將四大婢女全數帶出來,就不會出現照顧不到的現象。
皇家宴會上,因為顧雨綺昨夜發現刺客的線索,所以大家都等著要見顧雨綺,可左等一下,右等一下,只見定遠侯府的人,卻沒見定遠侯府的嫡小姐,一打聽才知道是受了風寒病倒了,有的人不免失望,有的人也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到底是個福薄的,今日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