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撫平她眉間所流露的愁緒,愛憐的落下淺淺一吻。
唔——好涼——
絮悠的眉心舒展開來,唇角上揚。
她柔順嬌媚的模樣,滿足了他巨大的男性自尊。
他俯身再度掠奪她的嘴,忽重忽緩的肆虐她柔嫩的唇。
他冰涼的手,感受著她如絲絨般的膚觸,不禁發出舒服的嘆息。
“絮悠……”他粗啞的靠在她耳畔喚著她的名。
低沉的嗓音裡,蘊含著他尚未察覺的真情。
“楠……”她意識不清的喊著。
事實上,她紊亂的腦子裡,充塞著前不久的那場鬧劇,本來體貼的男友,突然變了個人似的,惡言相向。
她有點錯愕,卻不難過。
只是,一直處於震驚狀態的她,沒心思細想明明正值失戀,為何沒有絲毫傷感的情緒。
顏子堯突然定住,眯起眼睨著她。
頭一次,他有了想掐死一個女人的念頭。
“女人,你給我看清楚。”
他接著她尖巧的下巴,企圖讓她清醒一點,無奈,卻徒勞無功。
她在半夢半醒間,隱約聽到他的聲音,雖然還是很傲慢,可是,她竟覺得他的存在令她心安。
至少,她沒有完全被拋棄,她不是孤單一個人
她沒有家人,父母在她大學畢業那一年,在趕來參加畢業典禮的路上,因車速過快,發生意外身亡。
從那天起,身為獨生女的她,便孤孤單單一個人的活著。
也是從那時候起,她開始鑽研美食,一方面是興趣,另一方面是轉移注意力,不讓自己總是沉浸在悲慟裡。
身旁的人都對她很友善,讓她慢慢的從喪親的陰影中走出來。
可是,在她心裡深處,偶爾還是會有很深沉的失落感和寂寞感。
所以,當她知道自己“被甩了”之後,失去雙親的恐懼,陡地蔓延全身。
她想回嘴,可是眼皮好重,胃也翻攪得讓她想吐。
“女人!你張開眼睛看清楚!”
顏子堯試圖想搖醒她,說時遲、那時快——
她惡了聲,把剛剛灌下的酒一股腦的全數奉還。
頓時,空氣凍結,他一臉陰鷙的瞪著肇事者。
他怒火中燒,偏偏不識相的手機又赫然響起。
他拉來垃圾桶,輕壓著她的頭,讓她好好的吐個痛快。
然後單手掏出電話,口氣不佳的吼道:“哪位!”
“堯。”對方簡潔的一個字,沒有廢話。
“御丞?”
聽到熟悉的聲音,他眉心上的結才鬆開。
“有空嗎?出來聚聚,順便討論一下游戲‘進度’。”
樊御丞的語氣很曖昧,以為他是“好事”被破壞才不爽。
“現在?”顏子堯低頭瞟了瞟掛在床邊的關絮悠,有些遲疑。
“怎麼?走不開?”話裡掙是調侃。
“在哪?我馬上過去。”
樊御丞報出他們的所在地後,就切斷通訊。
顏子堯收起手機,將睡得東倒西歪的關絮悠調整好,為她蓋妥被子、鎖上門,才前去赴約。
會員制高階俱樂部的酒吧裡,有現場樂隊演奏,不似其他酒吧,多以昏暗為主調,這裡的裝潢明亮寬敞。
偌大的吧檯前,五個氣宇不凡的男人各點了不同的酒,悠閒的啜飲著。
“怎麼?我壞了你的興致嗎?”
率先開口的商場貴公子之一的“虐君”樊御丞,瞄了瞄姍姍來遲的顏子堯問。
顏子堯不答反間:“何時回臺灣的?”
平時五個人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