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是要跟蹤你,只是那時太晚了,我不放心。」
盛望舒的聲音輕下來,怔怔地望著他:「然後呢?」
「後來我看到你從陵遊的工作室出來,獨自開車回了家。」他唇角劃過一絲苦澀,即使過了這麼久再說起,心臟依舊窒悶。
盛望舒在床沿邊坐下,看清他眸中情愫,心裡一時有些五味雜陳。
所以他才說以後不用再幫他買這些嗎?
「你很介意嗎?」
「介意。」
言落點頭,聲音艱澀:「我介意的是,那麼冷那麼晚的天,他讓你一個人回家。」
所以從那個時候起,他就在想,不能把她交到別的男人手上,誰都不行。
言落抬手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盛望舒的臉頰:「月亮,這些事情以後你都不用為我做。我不需要你懂事,不需要你體諒,不需要你照顧。在我這裡,你隨時可以任性,可以生氣對我擺臉色,可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你只需要做原原本本的你自己。」
柔和的光線下,他的表情是那麼鄭重,眸底滿是憐惜,曾經那些讓她誤以為是幻覺的溫柔在此刻展露無疑。
他不再是那個沒心沒肺、風流不羈的言落。
他在嘗試著,努力著,在她面前剖開自己。
她看出他的不自然,看出他也在學著向她坦誠真心。
因為他知道她需要,她需要他直白熱烈的表達,這樣她才能切實感覺到被愛。
盛望舒在言落的坦誠裡心如擂鼓,細枝末節的神經,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因這一刻的感動而震顫。
她被熱烈的情緒驅使著,情不自禁地向他貼近。
他們的目光焦灼地、直白地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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