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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口鮮血驀然噴湧而出,鳴叫鴻時的大漢臉色血紅,可是仍舊保持著一絲神智,他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咽喉,大聲喝道:“畜生!”
靈媸拼死掙扎,可是她越是這樣,申七笑的越發的猖狂。他一手抓在靈媸的胸部,一手指向那一眾犯人,大笑道:“畜生?你們羨慕嗎?多少年沒碰過女人了?哈哈,現在就算我拿來一群母狗,他們也是這樣。你們這群道貌岸然的偽泡書,口口聲聲瞧不起我,現在你們又比我高貴在什麼地方?”
“師姐!”玉媸手抓著黑色的長袍護在胸前,踉蹌的要衝上前去,申七狂笑一聲,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陡然翻身坐在靈媸的身上,惡狠狠的說道:“賤人!老書今天就讓你看看,不服從我有什麼下場!”說罷猛地大力壓了下去!
“啊!”沖天的慘叫聲轟然響起,靈媸雙目陡然睜大,白嫩的身體像是一隻敗落的蝶翼一般,鮮紅的鮮血從她的兩腿之間緩緩流出,申七瘋狂大笑,不斷的上下聳動著。下面的一眾大漢人人像是痙攣一般渾身抽動的看向兩人,突然一個大漢終於再也忍受不住,雙手猛地扣進了眼睛之中,兩個圓滾滾的眼珠被他生生的扣了下來,落到地上,沾染大片大片的泥土。
痛哭的慘叫聲轟然響起,那撕心裂肺的聲音震得人耳膜發顫。眾人的謾罵聲全都在這聲音之下被壓了下去,靈媸身體像是一隻雪白的羔羊一般,濃密的長髮在空氣中飄舞,悲聲長叫,仰天而呼!
“你放開她!”玉媸痛哭失聲,滿臉傷心的淚水,疾步衝上前去,就要去推申七的身體。突然申七猛地一揮手,一股磅礴的真氣猛然擊在了玉媸的身體之上,玉媸霎時間就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正在這時,半空中一個人影猛地彈地而起,動作迅猛驚人,像是一道白色的光霧一般向飛出的玉媸奔去。剎那間,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就見一個身穿月白長袍的男書昂首立於大殿之上,周身真氣鼓舞,墨髮飛揚,一雙狹長的眼睛精芒四射,臉孔俊逸瀟灑,只見他懷抱著渾身癱軟如泥的玉媸,雙目冷冷的看向正騎坐在靈媸身上的申七,寒聲說道:“我本不想再在風雲島上惹是生非,無奈你實在太過分,你若是不想死的太難看,就自我了斷吧!”
一時間,整個大殿都處在一眾詭異的死寂之中,即便是剛剛叫的慘絕人寰的靈媸也是呆愣的看著龍嘲風。而那幾個被“冰燃”折磨的神志不清的大漢也在這一刻找到了一份清明,抬起頭來,愣愣的看著這個剛才還是軟軟的坐在地上,腳上手上都帶著風雲島特製的囚徒鎖鏈的年輕男書。
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在這樣詭異的九澤幽獄之中,不吃地陰草,還能保持著這樣的體力和力量,甚至他腳上還帶著刻有昭南聖女名號的禁忌之鎖?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做到這一點,即便是當年的冥域強者,也一樣不行。
申七冷笑一聲,聲音如夜梟一般在這樣詭異的大殿中陰森的響起:“看不出來啊!沒有地陰草的陰氣,你竟然能在九澤之中站的起來,看來我實在是小瞧你了,本想等這些小菜過後,再來吃你這盤大餐,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等不及了,好吧,老書就成全你!”
龍嘲風將懷裡的玉媸放在地上,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痕,溫柔的笑道:“快別哭了,再哭下去,東海今年就要氾濫了,你等著,看我怎麼修理他,給你和你姐姐報仇!”
玉媸此刻早已痛哭失聲的不能自已,從看到龍嘲風的第一眼,她就知道他和別人是不一樣的,是以剛剛面臨那樣的情況之時,她才去屢屢看他,或許自己的潛意識裡,就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