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應龍宗是敵對關係,你們若是和我一起去,遇到危險怎麼辦?不行,不行!”
“切,你也太小瞧我們了吧,我們什麼大世面沒見過?”遲煙白擼起袖子,亮出自己沒幾兩肉的胳膊,展示了一下自己“健美”的肱二頭肌。
“現在再說危險,太矯情了嗎?”邢曲浪也不知道是調侃還是什麼,笑看子柏風。
是呀,已經一起經歷了那麼多,確實已經不再需要說什麼了。
只是,子柏風還是不想讓他們捲入其中。
“還是說,你對應龍宗沒有任何把握?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邢曲浪繼續道。
“你們別再玩激將法了,柏風是要做大事的人,你們這樣會擾亂柏風的想法的。”齊寒山上前給子柏風解圍,不過子柏風總覺得他們是一個扮白臉,一個扮紅臉。
齊寒山轉過頭來,看著子柏風,道:“柏風,我也知道你是擔心我們的安全,但是我們也有自己選擇的權力。”
他環視了一下所有人,看所有人都看著他,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柏風,請你信任我們,就像信任千山一樣。”
走出雲天閣的時候,遲煙白等人還有些心潮澎湃,為齊寒山所說的話而久久不能平靜。
他們也曾經想過很多問題,卻從未像齊寒山這般的深刻,或許是因為他和子柏風一起去了蒙城,直面對手吧。
齊寒山說的沒錯,自從那日之後,他們就從無憂無慮的少爺,長成了需要頂起一片天空的頂樑柱。中山王的陰謀,若是沒有子柏風去挫敗,現在他們這些權貴家族,恐怕早就已經被連根拔起了,事實上並不是他們幫助子柏風,而是子柏風幫助他們。
而現在的世道已經變了,平穩和安逸的生活,不會再持續太久,西京或許很大,但西京畢竟也不過是一個屬國的都城罷了,這樣的屬國,天朝上國有八個,更不要說天朝上國的幅員遼闊,比之八個屬國加起來還要大上很多。
世界這麼大,龜縮在小小的西京,為了所謂的危險就可以退縮嗎?
怎麼可能?
子柏風走出來稍微晚了一些,他正在低頭沉思,卻被人突然擋住了去路。
束月不在,子柏風在身上配了一把金劍,算是隨身帶了一個護衛,金劍沒有示警,子柏風卻是嚇了一跳,抬頭一看,一個威猛的中年大漢站在他面前,不是禹將軍又是誰?
禹將軍沒有穿他那一身標誌性的金甲,而是穿了一身便服,身邊也沒跟著隨從,子柏風下意識地左右看了一眼,幾個靈氣四溢的影子就在四周,顯然禹將軍並沒有放鬆警惕。
“你小子,悄悄來了西京,也不吱聲,當我們都不知道是不是?”禹將軍大眼一瞪,很是不爽的樣子。
子柏風頓時無語,禹將軍和府君是至交好友,對他也有迴護之情,人家罵他兩句,他也不能說什麼,只能摸著腦袋嘿嘿傻笑。
“走,陛下要見你。”禹將軍一手環住了子柏風的脖子,把他給劫持了。不過他知道子柏風的脾性,若是不高興了,怕是顓王也敢臭罵一頓,他現在也確實有這個資本,所以連忙道:“是好事,有好東西要送給你。”
“啥好東西?”子柏風撇撇嘴,“讓我當駙馬的話就免了。”
禹將軍嚇出了一頭冷汗,整個西京,估計也就敢子柏風這般說話,先不說顓王會不會氣死,單說那位刁蠻的小公主,就很難對付。她前段時間還吵著鬧著要去蒙城,親自感謝一下子柏風的救命之恩呢,好在顓王把她斥責了一番,這才讓她打消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若是知道子柏風這樣說,她定然會氣沖沖地找上來,到時候麻煩的可還是他和顓王,他可不敢多說半句,連忙道:“當然不是,當然不是,來,這邊有馬車……”
乘坐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