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乃是敗中求勝的招數。
胖掌櫃笑道:“好狠的手法,可惜你已是強弩之末,奈柯不了我啦!”衣袖一揮,“嗤”
的一聲,公孫璞雙指戳破他的衣袖,卻給他的鐵算盤推過來,退了三步。
公孫璞心道:“可惜我已不能使用玄鐵寶傘,否則正是他這把鐵算盤的剋星。”無可奈
何,唯有重使“化血刀”的功夫,鎮懾強敵。
胖掌櫃對他的毒掌亦是頗為忌憚,不過他的武功可要比濮陽堅、鄭友寶好得多,攻守兼
施,他那把鐵算盤也足可抵敵得住。
濮陽堅、鄭友寶爬了起來,左右分上,又來夾攻,濮陽堅獰笑說道:“好小子,我倒要
看你還能打得多久,嘿、嘿,你想跑出這座儀醪樓只怕是萬萬不能啦!”
公孫璞咬牙狠鬥,越來越是感覺氣力不加,還幸虧對方三人對他的“化血刀”都是頗為
顧忌,不敢太過迫近。
正在吃緊,忽聽得守在梯口的兩個“夥計”齊聲怒斥:“臭小廝,給我滾出去,這裡是
你來的地方嗎?”
話猶未了,只聽得轟隆轟隆的聲音,那兩個夥計滾下樓梯,一個滿面煤灰的小廝卻走上
來了。
那小廝道:“我有錢就來這裡喝酒,你管我是什麼人。哼,你們才是臭不可聞的大壞
蛋!”
公孫璞一聽得這小廝說話的聲音,不由得驚喜交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來這
個小廝不是別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宮錦雲。
宮錦雲第一次在儀醪樓與他相識的時候,是作撿煤球的小廝裝扮的,如今正是和那天的
武裝一模一樣!
公孫璞失聲叫道:“宮姑娘,你來了!”
那胖掌櫃吃了一驚,說道:“什麼,你是黑風島主的女兒,你來作甚?”
宮錦雲笑道:“我本來是來喝酒的,如今沒酒可喝,但卻有架可打,那我就只好和你們
打架玩玩啦!”
濮陽堅喝道:“把她幹了!”他們這邊二個人都是同一心意,既然不能善罷甘休,那就
必須把黑風島主女兒殺了滅口,方能免除後患。
三個人沒有預先約好,同時向宮錦雲出招,這就給了公孫璞一個可乘之機。只聽得“砰”
的一聲,鄭友寶著了他的一掌。他的功力雖然大減,這一來鄭友寶也仍是禁受不起,骨碌碌
的從樓梯直滾下去。
宮錦雲笑道:“打得好,這正是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鄭友寶爬了起來,本來還想上樓再斗的,聽了這話,不由得大吃—驚,冷汗如雨。宮錦
雲說的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話中之意,不啻告訴鄭友寶知道,他中的是“化血
刀”的毒傷了。
鄭友寶沒有練過“化血刀”,不知是真是假,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此時他已跌
得渾身痠痛,心裡想道:“受了‘化血刀’之傷是絕不能再用真力的,上去也幫不了師兄的
忙,還是趕快回去請師父救治要緊。”於是不敢上樓,爬了起來,一溜煙的便跑了。其實公
孫璞用的卻並不是“化血刀”的功夫。
那胖掌櫃武功最高,三個人同時出招向宮錦雲攻擊之際,他陡地瞿然一省,身似陀螺疾
擰,“鐵算盤”轉了過來,擋了公孫璞的一招,叫道:“你對付那丫頭,我收拾了這小子再
來幫你。咱們不可自亂步驟。”
濮陽堅曾經和宮錦雲交過手,暗自思忖:“這丫頭本領有限,我雖然失了毒功,殺她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