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上,柳妃妹妹這幾日一直被關在牢裡,一定是誤會什麼了。她剛才說的那話又如此刺耳,讓臣妾的心裡聽著不舒服。還請皇上為臣妾做主!”
“都夠了!”
皇上看著這一個個戲精,心裡面不怎麼舒服。
這個容妃,還有這個靜妃,還真是會演啊。
當初要不是她們,聯合宮裡所有的妃子,甚至都把太后給驚動了,自己也不會把柳思顏給關押起來。
沒想到,自己把柳妃關押起來之後,原本叮囑的好好的讓牢裡的獄卒好好對柳思顏,沒想到她們就背地裡使壞,給柳妃喂餿了的米飯不行,還要逼迫她吃死老鼠,給她的飯菜裡下藥。
“容妃,靜妃,你們該當何罪?!”
皇上憤怒地一拍桌子,把在場大部分人都嚇了一跳。
不包括柳思顏和太后。
“皇上,饒命啊皇上,您可不能只聽柳妃妹妹一面之詞,你也得好好調查一番啊,皇上。”
“就是,皇上,臣妾確實是從表哥那裡聽說了容妃妹妹的父親造反一事,所以才告訴皇后娘娘的。
但是之前在天牢裡,給容妃妹妹喂餿了的飯,逼她吃死老鼠,給容妃妹妹的飯菜裡面下藥這些事,可不是臣妾所為啊。”
“皇上,她在狡辯。臣妾有人證物證。”柳思顏上前一步,說道。
“好,傳人證物證。”
皇上下令。
很快,李軌就被帶了上來。
他剛走進大堂的時候,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容妃、靜妃,以及高高在上坐在龍椅上的皇上。
皇上看起來容顏大怒,一張臉鐵黑,就連額頭和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
“容妃娘娘、靜妃娘娘,你們可把小的我給害慘了。”
李軌一上來,就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以及一副可憐兮兮又後悔的模樣。
“李軌,你不要胡說,我什麼時候與你見過面?我又何時害過你?”
容妃狡辯。
“容妃娘娘,瞧您這話說的,先前,柳妃娘娘剛給關進天牢的時候,不是您派您的小宮女去天牢裡給我們送信的嗎?
讓我們折磨柳妃娘娘,並且還以小的的親人作為要挾,您知道小的在外面無父無母,只有一個奶奶,就用奶奶的性命相逼。
要是小的不服從您的命令的話,您就會將小的的奶奶殺了。”
“還有天牢裡的其他獄卒,都是被您這麼逼迫的,我們沒有辦法,才會做了那樣喪盡天良的事。”
“後來我們良心不安,實在是過意不去,就告訴了柳妃娘娘,您在她的飯菜裡面下了藥,讓她不要吃。”
“要不然,柳妃娘娘現在說不定早就過了頭七了。”
“兩個賤人!”
李軌的話剛剛說完,皇上就氣得拍桌大怒。
“容妃和靜妃,你們兩個賤人!”
“朕真是沒有想到,在這後宮之中,你們兩個竟然敢瞞著朕隻手遮天。”
“要不是今日柳妃從天牢裡逃了出來,並且有獄卒給她作證,朕到了現在還要被矇在鼓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