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很不客氣的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不行!不能告訴你。”他一直往裡走,而我一步不落的跟著,最後我們倆走進了一個黑黑的小房間,在這個房間裡陽光被遮得沒有一點漏進來。
“那你為什麼告訴我說你知道?”我站在房門口,警惕的看著房中的他,這個人,我看不透。
“因為我跟禿子打了個賭,說你會跟我進房間,怎麼樣,我贏了吧!”他說著有意提高的聲音,衝著一旁的側門得意的笑著。
“給,我輸了。”老闆從側門中走出來,手裡拿著一個黑黑的小物件,扔了給他,他小心翼翼的接住後就藏進了口袋中,連樣子都沒有給我看清楚。
“你們……”我的心情本來就極差,被他們這麼一耍,我恨不能把他們給殺了。
“小姐你不要生氣嘛!我們只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說著他走上前,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負。
“你……”我欲轉身就走。
“等等,你不想知道他在哪裡了嗎?”他沒有出手拉我,可是他的話卻比手有力多了。
我急忙回過身,衝到他的面前,“他在哪裡?”
“我不知道。”見我回身,他一臉的笑意,可是見我這麼問時,臉色又沉了下來,好象很為難的樣子。
“真得不知道?”看著他的表情,我十分的懷疑。
“當然。”看他又嘻笑起來的表情,我實在無法相信,於是……於是我一把抱住了他,用力的咬了下去。
“你……”他的表情我看不見,不過一定是驚恐萬分。
他的味道雖然比不上薩佛羅特他們,可是還算是不錯的了,不過吸了那麼多卻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沒有,除了知道了他是第四代之外。
“原來你真得不知道。”我失落的鬆口退後了一步,對於他的血我沒有任何的慾望,唯一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他所知道的秘密,本來是隻要吸對方血的過程中是可以窺視一些對方所知道的資訊的,當然前提是對方事先沒有做好準備遮蔽掉那些秘密。
“我早說了我不知道,是你自己不相信。”他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嘟了嘟嘴側臉去瞧傷口,可是在那個角度是看不到的。
“那麼說我應該感謝你耍了我兩次咯?”我的心情極差,最好不要再惹我。
“我根本就沒有耍你。”他回頭正視著我,臉中閃起一絲血色,瞬間尖牙長了出來。
“沒有?”沒想到世上會有見了棺材還不掉淚的傢伙,我煩亂的心一下子竄出一股怒火,直衝天靈,而臉色更冷,話語也更加的冰寒。
“我知道你想找的一個人的去向,只是你卻以為我知道的人是另一個而矣。”傾刻之間,他脖子上的傷已經恢復如初。
“你知道誰的去處?難道說是她?”我突然明白過來,心懸到了嗓子口,不禁意間,手已經抓上了他的雙肩,雖然我比他矮了很多,可是現在我已經半懸到了空中。
“我不知道你說的她是不是,不過如果你想到的那個人就是現在第三黨派,或者說密黨緊密跟蹤的第二代的話,那麼我知道。”他眼中的血色更勝,特別是說到那第二代三個字時。
“哦,那麼現在她在哪裡?”如果找不到薩佛羅特,找到她也是一樣,她在,薩佛羅特自然會來,薩佛羅特在,她也自然會去。
“你知道這個懸靈谷原來的名字嗎?”他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而老闆則乖乖的站到了他身邊。
我搖了搖頭,從來沒有想過懸靈谷還有別的名字。
“叫天堂。”他的眼睛眯了一下,慢慢的將目光移向窗外的漆黑。
“世界上根本沒有天使,又哪來的天堂。”我冷冷的冒出這麼一句。
“有,只是他們的翅膀都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