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霞凝可不想放棄自己的計劃,還沒有弄死那賤人呢。
“莫非你想要休書?”射蛟低聲說道。
“厄……那就算了……我……我跟你回去就是了……”她好不容易求得的賜婚,怎能輕易被他休?
射蛟見她表態,便跩跩的走出去了,這個時候,霞凝除了追出去,還真是沒有別的好辦法。
只是可惜了,還沒有弄死那女人,但是她相信她的人肯定會好好替她辦事的。
霞凝這麼一想後,心情極好的跟上了射蛟的腳步。
又五日後,早晨的時候還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可是過了午時,天氣就轉好了。
漠惜寒想起自己說要帶白惜染去白雲寺許願。
“怎麼是下午去呢?這會子去,豈不是要在日落之前趕回來?”那麼匆忙,她哪裡來的及逃走啊?
如今她耍起輕功來,因為有了身子,也不是很方便,若要逃,真是難度不小,也不曉得那些人有沒有收到她即將去白雲寺許願的訊息。
漠惜寒見白惜染臉色不太好,於是問道,“怎麼不開心嗎?”
“沒有,事不宜遲,快走吧。”白惜染見他疑心,便笑著打消了她的疑慮。
“草兒,可要準備些酸梅糕點,她這一路上怕是要受些顛簸。”漠惜寒瞅了一眼草兒說道。
“是的。奴婢知道。”草兒福身笑道。
白雲寺的桃花林綿延數十里,只是有幾株早桃綻放點點嫣紅的花朵,大多數還是花朵苞呢。
漠惜寒和白惜染出來,並沒有穿代表皇族的服飾,而是他日常喜歡的月白錦衣,白惜染也穿了雪白燕紗裙,外面罩著鵝黃色描彩祥雲披風,遠遠一看,兩人真是天造地設一雙,很是相配。
白雲寺的和尚一早被通知了,所以這會子也曉得太子和太子妃要來祈福許願的。
早有人將寺廟清場了,這兒除了和尚,也就從東宮出來的人了。
白惜染被漠惜寒從豪華的馬車上抱了下來,一起進去了寺廟正殿。
白惜染見四周除了和尚就是宮人,想逃走還真是沒有機會。
她暗自嘆了口氣,看來還是要等鬥荷盛會?
壓下這煩人的思緒,白惜染適才下跪在蒲團上靜心祈求。
“染兒,你希望你這一胎是男孩還是女孩?”漠惜寒在帶著白惜染出來正殿後,就帶著白惜染去了桃花林重新修繕的草亭那邊。
“只要不是殘疾,我無所謂男孩或者女孩。”是的,小孩子只要健康就好。白惜染是這麼想的。
“我倒是希望是個女孩,長的和你一模一樣的女孩。”漠惜寒憧憬的眼神瞄了瞄白惜染微微凸顯的小腹,一臉的慈父笑容,把白惜染笑的閃花了眼,她心道,他這笑容還是很有殺傷力的,誰讓她該死的發現她差點對他的情愫要舊情復燃了。
不,他是害死司馬玉軒的罪魁禍首,雖然她沒有證據,但是她就是這麼覺得。
等等,她好久沒有見春夏秋冬四婢了,也不曉得如今她們在霧國有沒有聽到自己成為西菱太子妃的訊息?
“嗯,女兒是母親的貼心小棉襖,也不錯。”白惜染接著他的話頭說道,腦子裡卻開始神遊太虛了,許是觸景生情,不由得想起當日中了毒媚的那一幕。
兩人本就說要一起在桃花林小坐一會兒就回宮,所以這會子暗衛和尚什麼的都離得有點兒遠。
此刻,危險臨近,白惜染許是懂醫理,很快嗅到了一種極致的清香從遠處傳來。
忽然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黑衣女子手拿長劍出現在白惜染和漠惜寒跟前,兩人似被人控制了一般,出的招式都是致命的招式。
“染兒,你快離開,不能讓孩子有事,這兒,我來應付,馬上紫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