轅清燁早已忍耐不住,想要對著白惜染撲上來,卻被白惜染的毒粉所傷,於是他也不戀戰,只是命人關上了地宮的門。
他迫不及待的在地宮附近的雲舒宮內臨幸嬪妃無數,當晚精盡人亡。
軒轅清燁一死,咸陽大亂。
而此刻白惜染正在為慕容硯月逼含有媚藥的毒液。
“慕容硯月,你可以堅持住嗎?”白惜染擔心的問道。
“可以,我一定可以堅持住。只是,染兒,你還是按照我說的密道,趕緊離開這個地宮吧,你若留在這兒,就多一分危險了。”慕容硯月大嘆自己對白惜染太過情深,若是換了他人,早就趁著中媚藥之機,得了美人的身子了,可是他沒有那麼做,而是用最為艱難的方式在逼出毒液。
“我不害怕,你當初說要陪著我的,難道你忘記了嗎?”白惜染搖搖頭,柔聲說道,只是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一直在為他推掌逼毒。
“不,我沒有忘記,我答應染兒的話,我一直銘記在心,不曾忘記絲毫。染兒,只是,我如今這情況,怕對你不利。”慕容硯月剋制自己對她的情愫,刻意的不去看眼前面容姣好的佳人,唇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笨蛋,這種情況下,我若是拋棄了你,那我豈不是太忘恩負義了,剛才你那麼幫我,我自然不會放棄你。”白惜染就是一個別人對她好,她會比對別人更好的人。她的聲音溫柔如水,這會子這話兒聽在慕容硯月的耳中,格外的好聽。
“染兒,那……那……那……是不是說你會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讓我……就是水墨玉說的那種,你可以娶夫的那種,我當你的夫侍如何?”慕容硯月猛然想起水墨玉曾說過白惜染是浮花國的皇太女,這樣的身份,他們幾個就可以都呆在她的身邊了。
“這……這事情不急,等我查出司馬玉軒為何會死於溼魂草,我再給你答覆,可好?”白惜染被他問道娶夫一事,心中一凜,這事兒準是水墨玉和皇甫權說的,不然,慕容硯月怎麼了解的那麼透徹呢?
“好。”慕容硯月心中難免失落,可是想著能在自己最艱難的時候,有她相伴,他慕容硯月也不枉此生來世間走上一回了。
“咕咕……”咕咕的聲音響起。
“染兒,肯定是你餓了,你看,那兒有糕點,只是是兩日前的,你去嗅嗅,如果味兒不好,你就甭吃,趕緊先離開這兒吧。”慕容硯月勸說道。
白惜染聽到他這麼說,趕緊起身,走到矮几附近,想要去把盤子拿起來,因為盤子裡裝著糕點呢。
“染兒,你……你是不是觸動了什麼機關?這地宮好像有什麼東西落了下來。”慕容硯月迫不及待的上前去抱住了白惜染的身子,以身擋住掉下來的天花板。
“轟隆隆”的一聲巨響。
那懸掛著山水畫的暗門被開啟,但見裡面腐臭熏天。
只是遠遠的望見一具棺材,是水晶製成的棺材,晶瑩剔透,裡面的人物更是鮮活絕美。
“染兒,這……這……臉和你好像。”慕容硯月抱著白惜染好奇的走了過去。許是多次的逼毒,慕容硯月慢慢的可以自行剋制身體的慾望了。
“厄……這兒怎麼那麼臭啊?啊,老妖怪的屍體?”白惜染被老妖怪的屍體嚇的花容失色。
“怎麼好端端的死了呢?”白惜染疑惑了。
“肯定是她拿的那捲丹青上淬了毒了,不然不會那麼快暴斃的。”還是慕容硯月細心,在水晶棺材附近的角落裡發現了那捲美人圖。
白惜染走近一聞,果然那捲丹青圖表面似有溼魂草的味道。
“看來老妖怪也是死於溼魂草毒。”白惜染嘆了一口氣,才有的一點兒線索就這麼斷了,可惜。
“好了,這兒不易久留,先出去了地宮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