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了穩心神,劉鸞雄不置可否道:“我有把握逃過這一劫!”
李加誠又沉默了一會,然後才道:“鸞雄,我之所以接你這個電話,只是想提醒你幾句……你是在香江打了幾場漂亮的狙擊仗,但跟徐存以住的戰績相比,你的這幾場狙擊戰並不算什麼,而且,你和徐存之間的實力差得太多了,他若是想滅掉你,連費吹灰之力都不用費……你要想逃過這一劫,唯一的機會就是取得徐存的諒解。”
如果換成平時,李加誠的肺腑之言一定能說動劉鸞雄畢竟,劉鸞雄也不是蠢人。
可是現在,李加誠的肺腑之言不僅沒能說動劉鸞雄,還起到了正好相反的效果,劉鸞雄在心中不屑道:“李加誠的銳氣已失,此生怕是也就現在這種程度了!”
當然,想歸這麼想,劉鸞雄口中卻道:“李先生,您是我們潮汕人的驕傲,我一向敬佩您,也把您當成是我一生為之奮鬥的目標……我在旺角有一塊地,就是灣仔那塊,出了這檔子事之後,我恐怕無力開發了,我就把那塊地轉讓給您吧,您看……您能拆借給我點資金嗎,不用多,五……三億就行。”
“嘆!”
李加誠在電話的另一端輕嘆了一聲,然後說了一句“你好自為之吧”,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見電話另一端傳來的“嘟嘟嘟”的忙音,劉鸞雄一怔他真沒想到,李加誠連考慮都沒考慮就結束通話了他的電話!
怔然之後,劉鸞雄就是一怒,大罵:“這個李加誠也太沒有禮貌了吧!”
喘了好幾口粗氣,劉鸞雄問劉鸞鴻:“籌集到了資金?”
劉鸞鴻答道:“不到七千萬。”猶豫了一下,劉鸞鴻又補充了一句,“嫂子那應該還有幾千萬,要不……”
劉鸞雄打斷劉鸞鴻道:“我說過了,寶永琴已經不是咱們劉家的人了。”
言畢,劉鸞雄拿起電話熟練的按了一組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之後,劉鸞雄爽朗一笑,然後道:“兆輝,那個樊一敏床上的功夫怎麼樣?”
羅兆輝沉默了一會,才道:“劉哥……不是兄弟不想幫你,實在是徐存的勢力太大,而我的資產又大多都在股市,徐存滅我,比滅有實業支撐的你還容易,所以……”
聽羅兆輝直奔主題,劉鸞雄收回裝出來的笑容,道:“兆輝,你只要暗中拆借劉哥一億資金就行。”
沉默了好一會,羅兆輝才道:“劉哥,要是平時,借你五億都沒問題,這次……我是真不敢借錢給你,我真惹不起徐存,所以……抱歉了!”
見羅兆輝連這點忙都不幫,劉鸞雄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過了好一會,劉鸞雄才勉強道:“沒事,等這事過了,我再找你出去玩。”言畢,也沒等羅兆輝說話,劉鸞雄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友誼的小船就此翻了!
深吸了好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劉鸞雄又播通了趙是曾的電話,“趙哥,這次你無論如何……”
沒等劉鸞雄的話說完,趙是曾就在電話的另一端道:“我這有一個緊急會議,咱們下午再說。”隨即,趙是曾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結束通話之前,趙是曾那邊隱隱約約傳來的女人的笑聲,令劉鸞雄的臉色變得更加鐵青友誼的小船又翻了一艘。
平復了好一會,又遲疑了一下,劉鸞雄又播通了林健嶽的電話。
劉鸞雄剛說出“建嶽”兩字,林健嶽就道:“我被老爺子整整罵了一夜,現在老爺子親自去石澳負荊請罪去了,我正在家裡閉門思過,所以,我這你就別指望了,你還是看看兆輝和趙哥能不能幫你吧。”
掛了林健嶽的電話,劉鸞雄終於意識到,這事他的應對方式可能錯了。
不過
很快,劉鸞雄就壓下了這個剛出現的念頭,然後一咬牙,道:“去借高利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