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只會讓他更加憎恨那個女人。
成淺曜扯開話題,問道:“於錦溪的腿是怎麼回事?”
“怎麼提她?”莫浩臨順手掐了煙,抬眸看向成淺曜。
成淺曜撐著下巴,桃花眼眨了眨,半開玩笑似地問:“她的腿是因為宴渺?”
“你是對於錦溪感興趣還是對宴渺感興趣?”莫浩臨問的一針見血。
成淺曜笑得像個狐狸,反問道:“你希望我對誰感興趣?”
莫浩臨冷笑,“錦溪你早就認識,以前不問她的事,宴渺出現後你倒是問了。”
“我覺得宴渺挺好的。”成淺曜大大方方承認,帶著笑說,“我對她是挺感興趣的,你要是不打算要她,就給我吧,千萬別繼續刻薄了她。”
莫浩臨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諷刺的意味十足,“什麼時候淪落到撿我不要的了?”
成淺曜一聽這話,曖昧地勾住莫浩臨的衣襟,他似笑非笑地說:“我這不是得不到你麼?能撿你不要的我也很高興啊。”
莫浩臨推開成淺曜的手,冷漠地說:“別演戲了,沒人會看。”
“演什麼?我這可是真情流露。”成淺曜撥弄一下頭髮,笑得不正經。
莫浩臨懶得理會,淡然地說:“既然要去英國,幫我去看看……”
成淺曜的眸子暗了一下,舉起酒杯,略顯不自然地說:“我知道。”
莫浩臨斜看他一眼便沒再說什麼。
最終成淺曜也沒能從莫浩臨口中掏出於錦溪雙腿癱瘓的原委,不過來之前他從於錦溪嘴裡套了點話。
於錦溪這個女人很奇怪,雖然每次見他都表現的很友善,他卻覺得她的態度過於謹慎,好像很怕他似的,可他不記得在那裡得罪過於錦溪促使她這般的小心翼翼。
其實於錦溪和宴渺的對話他從頭到尾都聽見了,莫浩臨讓他今天去接於錦溪,他到了機場沒接到人,就猜到她去了莫浩臨家。於錦溪和宴渺是舊識他一點都不意外,只是於錦溪對宴渺的態度讓他覺得很有趣。在回程的路上他特地問於錦溪,“你的腿是白緲害的?”
於錦溪當時愣了一下,不解地睜大了眼說:“誰說的?浩臨麼?我一直跟他說我的腿和小緲沒有關係。”
成淺曜對她笑了笑,於錦溪的反應太過奇怪,好像很怕人提起當年的事,她刻意到讓人覺得她無法行走就是宴渺害的。
於錦溪。這個女人以前他並沒特意留意過,但現在他很有興趣。
第二天一早成淺曜就趕來醫院找宴渺,他將自己在英國的聯絡方式給宴渺,囑咐道:“我要去英國一段時間,你要是有什麼事不想莫浩臨知道的,或者有什麼需要幫忙,可以直接找我。”
宴渺將成淺曜給她的紙條放好,神情不安地說:“成律師,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記得自己和你或者我的家人和你有任何的關係。”
突然出現一個人無緣無故對自己好,宴渺怎麼想都很奇怪。
成淺曜笑了笑說:“我十分肯定沒有認錯人,也沒有找錯人。我要找的就是你,白琴的孫女白緲。”
“你真的不能告訴我為什麼會知道我是白緲,又為什麼要對我這麼關心,甚至可以為了幫我和莫律師對簿公堂?”宴渺滿腦子疑惑。
成淺曜這個名字她是後來才聽說的,他是莫浩臨在英國留學期間認識的朋友。能和莫浩臨合開律師事務所,這表明兩人的關係很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