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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地用身旁的衣服塞住她的嘴,接著□一挺而入。

沒有任何前奏的進入,他狠命刺穿身下的女人,意圖撕裂乾澀的她。莫浩臨一隻手掐住宴渺的臉頰,不許她逃開他的眼,他還沒看夠這雙眼瞳裡的痛苦吶喊。

在莫浩臨進入的瞬間宴渺就已經不動了,睜著空洞的眼,像是屍體一樣一聲不發地任由莫浩臨逞兇。

莫浩臨的手緩緩滑到宴渺的脖頸,慢慢用力收緊,“恨吧,像我恨你一樣恨吧。”

宴渺的瞳仁閃了一下,像是回應他的話一般,恨意一點點侵蝕眼眸,如同飢餓的猛獸迫不及待地衝了牢籠,將他撕得體無完膚。

記憶裡,陽光下靈動閃耀的黑瞳,會帶著笑意向他撒嬌,會帶著眷戀讓他心疼,會帶著羞澀使他著迷。曾經,他不許任何人浸染這份潔白無垢,此刻他要親手將它給毀了。替自己埋葬它們有什麼錯!她不值得自己去愛,不值得擁有!

達到頂峰的瞬間,莫浩臨用手蓋住了她的雙眼,沒有去看那一刻她看自己的眼神,沒有去確認裡頭是否有對自己的審判。

一切結束,莫浩臨解開綁住宴渺的領帶,替她拿掉了嘴裡的衣物。將宴渺當成扔掉的破爛玩偶,對她不再理會,莫浩臨厭惡似地摔門而出。

等他半夜回到家,宴渺仍舊保持他離開時的樣子,莫浩臨點了根菸關了燈坐在椅子裡看她。

房間開著窗,那股糜爛的氣息早被風帶得一乾二淨。淡淡的銀白月光照得一地狼藉,也照清了宴渺身上的淤青,一切都在控訴他不久前的暴行。莫浩臨抿緊唇瓣,煙夾在指間安靜地燃著,如碧潭般深沉的黑眸岑寂熠熠。

“沒用的。”床上的宴渺動了動,微張乾裂的唇馬上就能嚐到血腥味,破啞的嗓音讓人幾乎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什麼?”莫浩臨原本就清冷的音調比寒夜還冷情。

“多少次都沒用的。”宴渺坐起身,像說給他聽,又像說給自己聽。

手中的眼燃到盡頭,燙上莫浩臨修長的指,他沒有在意,掐滅後又點了根。

“我不會再有孩子了。”宴渺一件件將衣服穿上,哪怕那些已經殘破。

莫浩臨呼吸有些亂,他掐了煙起身,不想聽她再說下去。

宴渺轉過身子正對他,字字驚心,“我沒有子宮,生不了孩子了。”

玻璃與地面的撞擊比窗外突然的剎車聲還要刺耳,宴渺清楚地看見莫浩臨失手打翻了手邊的菸缸。

“我對你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你不必為了救小莫而接受骯髒的我,不必特意對我好。”寂靜的夜幕裡,宴渺平靜得詭異。她緩緩站起來,一步步走到莫浩臨身前,“債,我還了。”

“誰準的?”莫浩臨目光一滯,冷冷地俯視她,“如果你生個孩子,或許我還能當還清了。”

“我究竟欠了你多少,而經歷的這一切是否能夠抵消,你心裡都清楚。要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我?再qiang暴我幾次才夠?”

莫浩臨眼底爬滿怒氣。她寧願輕賤自己也不願在他身邊麼?

宴渺伸手貼上莫浩臨的臉,手腕上殘留明顯的捆綁痕跡。

莫浩臨沒有閃躲,她冰冷的手如同她冰冷的心,也冰涼了他的體溫。

“為了小莫我要好好活著,你怎麼折磨我都沒關係。因為我不愛你了,不愛你就不會被你傷害。你要是有需要,我現在就把衣服脫了。”

等不到莫浩臨的回答,宴渺就開始慢慢脫去衣服,將身體徹底暴露在他眼前。

“夠了!”莫浩臨推開她,胸前的起伏表明他內心並不平靜。

宴渺走上前一步,輕柔地說:“沒關係的,你想怎麼折磨我都可以。”

熟練抽出一根菸含著唇間點上,宴渺把煙遞給莫浩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