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還是人工降雨啊。”
這時,我的手機電話響起來。電話裡一個粗啞的男人的聲音說:“你是陳兆亦嗎?”
“是啊,請問您是哪一位?”
“聽希言說您是他最好的哥們兒是嗎?”
“是啊是啊。”我挺感動,希言這人就這點好,在哪兒都能夠是非分明。
“聽著,希言砸壞了我店裡的物品,加上我的營業損失,價值二十萬。現在他人就在我手上。聽他說您能夠為他出面,是這樣的嗎?”
“切,你丫傻B啊,這種小兒科的玩笑你也搞,太缺乏專業水準了吧。”
“我是說真的……”
“真你媽個頭啊!”
“我不開玩笑……”
“你怎麼不去死啊你還不開玩笑。切,又來這一套!”我啪的掛了電話,繼續尋找蛤蟆。
這種玩笑以前希言玩過一回。他跟一幫哥們兒喝醉了酒,說要請大家去泡妞,然後就讓一個哥們打電話給我,基本臺詞差不多,最後我帶了5000塊錢隻身前往,被一幫人爆宰一頓。恨死我了。
電話又響。
我接通之後沒等對方說話就喊:“你玩夠沒有啊?我和希言早已一刀兩斷了,求求你,騷擾別人去吧。”然後又掛掉了。
電話第三次響起,我不耐煩地衝著話筒喊:“老大我都已經說過了,我和希言那個王八蛋沒什麼關係,我不會幫他的,你到底想怎麼樣嘛……”
聽筒裡竟然傳出希言的哭喪似的聲音:“兆亦,這次是真的……”
“什麼真的?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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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現場(2)
是真的。
希言栽了,栽在了焦辛的手上。從電話裡希言斷斷續續的模糊的敘述中,我知道了事情的緣由和簡單經過。
原來焦辛在和希言拍拖的過程又認識了一個餐廳的老闆,而且關係也已經進入了實質性階段。那天希言和焦辛去三里屯的一間酒吧喝酒,沒想到那家酒吧也是那位老闆開的,不是冤家不聚頭,結果撞上了。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希言當然不會認熊,結果他老人家在與人廝打的過程中就掀翻了店裡的幾張桌子和一組音箱……
講到最後,希言卻突然變了口氣,很快地喊道:“你們千萬別過來,沒用的。想想別的辦法吧,或者報案……”話音未完,他就發出一聲慘叫,聲音遠了。
最初那個啞嗓子又接著說:“如果你們報案,我就先打斷他的一條腿、花了他的臉,然後再告他在我的酒吧裡打砸搶……懂不懂?”
電話結束通話了。
老段頓足捶胸:“我就說過嘛,認識一週就能夠和男人上床的女人肯定不是什麼好女人,可你們都不信,現在怎麼樣?”
我說:“希言是個好哥們兒,如果我有二十萬的話,我一定會替他出頭的。”
“你有二十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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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所以呢?”
“睡覺囉。”我蒙上被子,假寐。
我聽到老段咕噥道:“還二十萬,我現在連二十塊都拿不出來了。切,懶得管他。”
在被子裡矇頭呆了一會兒,我翻身坐起。
老段正在看著我。
“要不,去看看他?”我試探著說。
“也好。”老段起身就往外走。
2
雖然是寒冬的最後一天了,但北京的夜晚依然很冷,陰冷的風裡居然還夾帶著沙,打在我的臉上,說不清是冷還是熱了,竟然有點像要被燙傷的感覺。
很快到了那間酒吧。
門臉兒不算太大,裝飾一般,毫無遮掩的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