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此來控制這些人。”
七日笑,顧名思義,這藥服下去,沒有任何異常,可到了第七日,就會無緣無故發笑,這時候毒性發作,需要服下特定的解藥壓制,否則中毒者會狂笑不止,最後七竅流血而亡。
“又是夏國。”蕭璇皺了皺眉說道。
敬元帝聽了太醫的話怒意翻湧,又聽到蕭璇的話,有些疑問,“難道,這夏國還不止這一次刺殺?”
蕭璇回道:“回父皇,這夏國早在數月前,就不安分了,屢屢派出刺客,先是刺殺秦國的謝丞相,就連當初華兒來楚國也遭到刺殺,這夏侯太子的野心實在是昭然若揭。”
敬元帝聞言,也皺了皺眉,“這夏國當真是不安分,竟敢公然派刺客潛入楚國刺殺皇太女,這宮裡必定還有夏國的奸細,不然這刺客如何能躲過諸多侍衛前進宮。”
敬元帝沒說的還有,這刺客竟能如得知元元從宴席上離開,甚至在宮道上安排了人,接二連三的調虎離山,將今晚侍候在元元身邊的汀竹汀菊引開,若非元元暗中有暗衛護佑,只怕······
敬元帝想到這裡不由後i怕,心中怒意翻湧。
蕭璇看著敬元帝陰沉的臉色,大概猜到父皇想到了什麼,連忙走到敬元帝身邊,抬手輕輕地撫了撫了皇帝的後背。
輕聲地喚道:“父皇······”
敬元帝聽見女兒的聲音,抬頭看著女兒,瞧見了女兒眼裡的擔憂,怒氣瞬間消了大半。
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元元放心,父皇定會嚴查此事,那夏侯淳敢派人刺殺你,父皇也不會輕饒了他。”
蕭璇自然不懷疑,而是出聲提醒道:“父皇,那夏侯淳再如何權勢滔天,那也是在夏國,他的人能在咱們楚宮來去自如,就連兒臣的行蹤都窺探的一清二楚,朝中必定有人與他暗中勾結。況且那人與咱們皇室必定是牽涉頗深,說不定還是皇室中人呢?”
蕭璇這話倒讓跟著陛下過來的皇后和幾位宗室大驚失色。
皇后連忙開口解釋道:“陛下,此事臣妾並不知情,況且臣妾與那夏國太子一向八竿子打不著關係,更不會與他私下往來,還請陛下明鑑啊。”
敬元帝看著皇后雙眼通紅的自證清白,有些於心不忍,說道:“皇后起來吧,朕並未懷疑於你,只是此事幹系重大,朕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皇后聞言,有些哆嗦的站了起來,三公主見狀趕忙扶住她。“臣妾多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