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藉著月光,透過他們的動作,我知道他們已經連為一體,進入了戰鬥階段。此時小蘭依偎在我的懷裡,她的眼睛一閃一閃的,充滿了誘惑。我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說道:“小蘭,咱們也和他們一樣啊。”說完後,我的心蓬蓬直跳,萬分期待的等著小蘭的答覆。小蘭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我激動得差點蹦了起來,立即把小蘭抱了過來,把她的內褲脫了,讓她坐在我的腿上。我的Rou棒早已硬挺挺的了,把它從內褲中一釋放,它就在凜冽寒風中抖動著。
沒有前戲,我的Rou棒就急不可耐的捅進了小蘭的蔭道,一進去,我立即發現我以前錯得多厲害,她根本不是Chu女,她的那裡很鬆,Rou棒在裡面活動起來很是順暢,一點沒有書上所寫的Chu女性茭的種種特點。即便這樣,我也滿心歡喜,畢竟我正式進了女人的身體,雖然我的第一次沒有碰到一個Chu女,稍微有點遺憾。
在這泰山之巔,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我正式成了一個男人,也是一個很有紀念意義的事。我盡情享受著Zuo愛的快感,小蘭的裡面溼漉漉熱烘烘的,燙得我暖洋洋,完全忘記了寒冷,我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我和她的下體。
小蘭滿有經驗的上下套弄,左右晃動。黑暗中,我感覺到了她胸前那對不大的Ru房也在上下的跳動。小蘭似乎不喜歡帶|乳罩,在我和她交往的過程中,她很少有帶|乳罩的時候,好在她的Ru房和|乳頭都不是很大,避免了走光。
Zuo愛之餘,我偷空往不遠處的亮子那看去。沒成想兩個人都在注視著這邊,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做完了。就著淡淡的月光,我似乎看到了亮子臉上的笑容,好象在說:“栗子,舒服嗎?Zuo愛的感覺怎麼樣?”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把注意力回到了下體。
我不想讓小蘭獨自運動,那樣的感覺好象是她在控制著我,而我只是被動的接受。我也挺腰抬臀,讓我的Rou棒在裡面左衝右撞,上下翻飛。
正幹得開心,亮子那邊傳來了歌聲,當時在省大最為流行的改編自費翔的名曲——“讀你”,不過歌詞改了:“操你千遍也不厭倦,操你的感覺象三月;操你千遍也不厭倦,操你的感覺象春天。”在亮子還算悠揚的歌聲中,我射出了我平生的第一次Jing液。
聽見亮子唱這隻歌,小玫笑著拍打著他,亮子抓住她的手,在她耳邊說了什麼,惹來了小玫的罵聲:“你要死啊,胡說八道,討厭。”我胸前的小蘭已經起身,從包裡拿出衛生紙擦拭著下體,我讓她也給我擦擦,她便伸手扶起我那已疲軟的Rou棒,細心的擦拭著。
本以為能看到日出,沒想到早上到日觀峰,才發覺有霧,日出沒有看到。不過泰山的雲海還是很壯觀的,大團大團的白雲變換著各種形狀,在半山腰來回的翻卷;還有那薄如輕紗的白雲,將對面鬱鬱蔥蔥的山嶺遮掩的朦朦朧朧。
等到天光大亮,我和亮子才發現一個尷尬的問題。昨晚我倆都沒有脫短褲,只是把拉鍊拉開就做了,結果女人的Yin水和我們自己的Jing液,把我們倆深蘭色的短褲染上了白花花的一片,煞是醒目。沒辦法,只好花了五塊錢買了一瓶在山下只賣一塊五的礦泉水,洗了洗短褲,洗完後也不敢起身運動,那個位置正好在襠部,看上去就跟尿褲一樣。
從泰山回來,我和小蘭的感情更深了一點,亮子看出來了,悄悄地對我說:“栗子,這不過是玩玩,千萬別當真,別忘了你家裡還有個如花似玉的絕代佳人在等著你呢。”
我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回了學校,宿舍樓裡空蕩蕩的,同學們不是回家就是出去遊覽祖國的大好河山去了。接下來的幾天,小玫幾乎都待在我們宿舍裡,亮子的床不論白天還是黑夜都重複著那一種刺耳的“吱吱”聲。到了第三天,我實在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