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雙眼,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好象在想著一些什麼。
在我親了媽媽一會Ru房後,媽媽從嘴裡吐出幾個含糊不清的詞語。一開始我沒有聽清楚,當媽媽再一次吐出這幾個詞語的時候,我仔細地聽了一下是:“哦……雨堯……我的雨堯……”
雨堯是人名嗎?他是誰?怎麼從來沒有在媽媽口中聽過呢?
我有些嫉妒,媽媽在我親她的時候,她竟然想起了另外一個人,他是誰?我把媽媽接觸過的人想了一個遍,沒有叫這個名字的。算了,不想了,還是享受眼前的美味不吧。
我把手悄悄移到媽媽的內褲上,那是一件很普通的純白的棉質內褲,媽媽的衣服都是比較保守的,無論是裡面的還是外面的,都是最普通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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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媽媽的內褲我隱約能感受到裡面的蔭毛,媽媽看上去文文靜靜的,沒想到她的蔭毛這麼多,而且比較粗,隔著內褲摸去,感覺是沙沙的。
我在媽媽小腹上摸了一會,見媽媽沒有動靜,於是大著膽子,繼續往下,來到媽媽胯間那凸起的地方。媽媽的腿稍微分開了一些,正好方便我的行動,我沒有在那地方做更多的停留,手一滑就來到蔭道的部位。
媽媽已經有些動情,內褲中間已經溼了,我輕輕動了幾下,然後抬頭看了看媽媽。還好,她還是閉著眼,不知道她注意到我這個舉動沒有。
我大著膽子用手指隔著內褲往蔭道里勾了勾,媽媽發出一聲嬌哼“嗯”,這聲嚇了我一跳。我立即停止了動作,手指僵在那裡。過了片刻,沒有發現媽媽有什麼舉動,於是我再次動起來,手指朝裡頂了頂,然後抽動了幾下。
隔著內褲畢竟不方便,於是我沿著內褲邊,手指溜了進去。手指進入了一個潮溼悶熱的空間,蔭毛將我的手指包圍在中間。我的手指就象一個剛從鄉下來到城裡孩子,看著什麼都新鮮驚奇。
我沒有將手指立即插入蔭道,而是在媽媽的蔭道外面探索著,摸摸蔭毛,觸觸蔭唇,粘滑的淫液沾滿了我的手指,好幾次蔭毛纏上了我的手指,我沒有注意到,一動之下,媽媽大概感到了一絲疼痛,身體微微顫抖了幾下。
到了最後,我的手指終於插進媽媽的蔭道,裡面很燙,燙的我心慌,燙的我意亂,燙的我神魂顛倒。我完全忘記了吸吮媽媽的|乳頭,媽媽的|乳頭只是停留在我的口中,我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媽媽的那方寸之地。
媽媽的身體扭動幾下,嘴裡又發出了“雨堯,雨堯我的愛人”的聲音,突然媽媽睜開眼睛,和我的眼睛打了個對眼。
媽媽立刻感覺到下體裡有異物,她吃驚地看著我,然後發出一聲低呼:“栗子,你在幹什麼?快把手拿出來,我們做了什麼呀……”
看到媽媽因為驚慌而有些變形的臉,我也感到一絲害怕,把手指退了出來,我悄悄看了一下手指,指頭肚上還留有媽媽的淫液,在燈光下閃著光。
媽媽慌亂的往邊上靠了靠,然後問我,“栗子,剛才你對我做了什麼?”
說實話,她也知道我做了什麼,之所以問我,不過是要掩飾而已。我不知道說什麼好,總不能說我把手指插進你我的媽媽的蔭道里吧。我傻呆呆地看著她,媽媽也呆呆地看著我,誰也無話可說。
良久,在我口中飄出一句聽起來好象很遙遠的聲音:“媽,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媽媽似乎鎮定下來了說道:“傻兒子,太晚了,睡覺吧,明天還要到市政府報到呢……”
官場小人(九)報到
八點半,我準時來到市政府某處一科找到朱玉新報到。
朱玉新看完信後,握住我的手說:“歡迎你這個省大中文系的高材生來我們科室上班,我領你去和其他同事見面。”他帶領我來到隔壁一間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