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機營的大軍趕到時,小南苑現場一片狼藉,彩月和三名巫戰已經蹤跡不見,只剩下金老大和手下的一群鏢師成了冤大頭,被當場抓住。
士兵們在現場搜尋,很快發現左參事躺倒在地昏迷不醒,連忙圍上來把左參事扶起:“大人,大人你怎麼樣?”
左參事緩慢的睜開眼睛,神態有些迷茫:“……那幾個南詔國的奸細呢?”
四周士兵紛紛面露慚愧之色:“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沒人了,被他們跑了!”
“那剛才劫持我的那個人呢?”
“也跑了。”
左參事氣的想吐血,想不到在自己的地盤裡,竟然還吃了這麼一個憋!
“是我大意了,沒想到對方這麼扎手!應該多帶一些兄弟來的!”
左參事哎了一聲,隨後站起身來:“馬上派人返回將軍府,把這裡發生的事情通知將軍,要他關閉四方城門,嚴查饒州城內的南詔國奸細!”
左參事不愧是李穆的左膀右臂,在這種情況下依舊是絲毫不亂:“把小南苑的人全部抓起來,分出二十人去清理廢墟,其餘人馬上去檢視倒地的兄弟!”
軍機營計程車兵聞言紛紛行動起來,衝進小南苑內,把瑟瑟發抖的掌櫃的和一干夥計全部抓了起來。
一群士兵把金老大等人帶到左參事近前:“左大人,這群人也在現場,要不要抓他們?”
金老大扯著嗓門還在喊:“我們不是奸細,我們是來喝酒的!真的是來喝酒的!”
左參事看到金老大,氣不打一處來:“就是你這個蠢貨,要不是你驚動了南詔國的奸細,我何至於一個人都沒抓到!”
“把這些人也給我一起帶回去,關一個月再說!”
倒黴的金老大,本來想來南柳巷喝花酒,最終卻變成了吃牢飯。
這時另外一些士兵來到左參事近前:“大人,現場的兄弟都救起來了,無一死亡,僅有十幾人輕傷。”
左參事有些吃驚:“沒有傷亡麼,那還好。”
之前一番戰鬥打的驚天動地,沒想到最終卻無一傷亡,這不僅歸功於左參事指揮得當,更要歸功於林凡化解及時。
左參事眉頭緊皺,他本來以為在南柳巷這裡的只是普通的奸細,沒想到對方竟然有如此恐怖的戰力!
一群如此強大的敵人悄然潛入饒州城,到底是想到做什麼?
左參事越想越心驚,就在這時幾名士兵跑到他近前:“大人,我們在廢墟中找到一些信件。”
左參事從士兵手中接過被那些殘破的信箋,開啟後檢視內容,禁不住面色大變。
“這是……王理的綢緞莊竟然向南詔國走私鐵器!”
這些信件是黑瘴等人帶來威脅王理的證據,撤離時慌亂中來不及帶走,竟然被軍機營的人從廢墟里找了出來!
左參事望向手中的信箋,沉吟片刻後將信收起:“你們繼續在這裡打掃現場,我要馬上返回將軍府去。”
……
與此同時,林凡把斗笠和麵巾扔在一處暗巷裡,隨後離開南柳巷一帶,在一處街角看到了等待多時的阿狸。
阿狸對著林凡招了招手,壓低聲音:“公子你來了!”
林凡走到阿狸近前:“這次幹得不錯,我們回綢緞莊去吧。”
阿狸有些奇怪:“公子你不是說要殺了這些人麼,怎麼最後又幫他們逃走了?”
林凡伸手摸了摸下巴:“那個南詔國的公主有些麻煩,殺不得。”
阿狸還想再問,林凡突然伸手止住她,隨後轉頭望向身後:“出來!”
後方牆角的黑暗中,緩緩走出一個黑衣人,正是巫戰之一,黑瘴。
林凡臉色有些陰沉:“你是怎麼跟蹤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