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多半是被對方溫和的外表所欺騙的。

人的外表和內心往往是不一樣的，如果只看外表，不知道對方的心裡在想什麼，那麼結果往往無法認清對方。卓文君很早就知道這個道理，但是卻在吳天的身上陰溝裡面翻船，而這僅有的一次翻船，就徹底的改變了她的命運，從此使她不再屬於她自己。

吳天現在擺給她的其實是一個沒有選擇的選擇。表現的好，自己還能管理東華製藥，如果表現的不好。那麼只有死路一條，甚至連公司也會失去。除了表現好，難道她還有其他的選擇嗎？而且她聽明白了吳天的意思，所謂的表現的好，就是屈服。不是表面的屈服，而是內心的屈服。這對她來說，又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卓文君之所以認為吳天卑鄙，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這個選擇題讓人十分的糾結。看似給了她選擇的機會，其實是在折磨她。對方明明看出她沒有屈服，卻要一味兒的逼她做出她不願意選擇的選擇。這是一種內心的煎熬。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不想做，卻又要被逼著去做。這是一種背叛自我的表現，背叛了自己的人，就等於失去了靈魂。人一旦失去了靈魂，就變成了一個軀殼，和行屍走肉沒有什麼區別。

在吳天眼中十分簡單的選擇，到了卓文君那裡，變成了一種煎熬。這種煎熬不僅折磨著她的**。還折磨著她的靈魂。

不過，吳天並不覺的自己有多麼的卑鄙，在他看來，他所做的一切已經非常仁慈了。如果像對待康有全那樣對待卓文君。那麼卓文君現在連選擇痛苦的機會都沒有。卓文君應該感謝他才對，畢竟他給出的選擇，還有光明的一面。而康有全的命運，卻是一片的黑暗。

“怎麼。這個選擇對你來說很難嗎？”吳天看著久久沒有說話的卓文君問道。這也就是現在，他有這個時間和耐心來專門調教卓文君。如果這事發生在以前，他問都不問。直接就把對方判死刑了。

唉，誰讓對方是美女呢？美女在許多時候，都是有優待的。

“你確定這是給我的選擇？”卓文君看著吳天問道。這是她自從進入這間辦公室之後，少有的幾次和吳天直接對視。而且這一次，目光有些咄咄逼人。很顯然，吳天所謂的選擇，讓她非常的氣憤。

希望？這算什麼狗屁希望？只不過是換一種折磨她的方法罷了。卓文君忍不住在心中罵人。

“當然。”吳天聽見後笑著說道，“一個是黑，一個是白，這對你來說，難道不是一個關乎命運的選擇嗎？”

黑，代表著黑暗。白，代表著光明。不過，這只是吳天自己認為的。而在卓文君的眼中，這個選擇的兩個結果，都是黑暗的。只不過一個是人生變黑，一個是靈魂變黑。

“看你的態度，好像對我給你的這個選擇，很不滿。”吳天看著眼睛死死的瞅著他看的卓文君說道。難得到了這種時刻，對方竟然還有勇氣衝著他瞪眼，這一點倒是值得讚賞，也讓吳天調教對方的興趣變的越來越濃了。如果對方太容易被馴服了，那吳天才會感覺沒有意思呢。他就是想要看到，對方從強硬，變到軟弱的這個過程。結果固然重要，但是過程同樣重要，因為樂趣往往都在過程當中。吳天突然換了一副表情，冷冷的看這卓文君，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我來替你做選擇吧。”

看見吳天突然變化的樣子，聽見吳天冷冷的話語，卓文君渾身一顫，剛才那副貞潔烈女的樣子，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吳天的冷酷，把她拉回到了現實，內心的真實感受，怎麼能表現出來呢？這是萬萬不行的。

“以後……！”卓文君看著吳天木然的說道，“我會好好表現的。”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看起來就好像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很呆很呆，感覺不到絲毫的生命力。

“哦？是嗎？”吳天聽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