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還是他來抱著她,他都不覺得累,反倒她不滿了,這女人還真是難以養的動物。
剛用完晚膳就有人來求見。“皇上,鳳美人,秦良人求見。”永世一愣,然才反應過來,差點忘記有這個人了。鳳婼舞看他的樣子就想笑,好歹那人給你暖過床好麼?死沒良心的封了她良人。永世剛想開口說道不見,鳳婼舞搶先了一步。
“宣!”小宮女聽言下去,永世微蹙著眉頭看著鳳婼舞,有點不明她想什麼。秦翠邁著小碎步走了進來,羞澀的看著永世無視了鳳婼舞。
然語氣嬌羞道“拜見皇上,鳳美人。”她在講鳳美人的時候露出不屑的神情,語氣加重了些。永世擺了擺手不想搭理她,一進來胭脂水粉味大得很,瀰漫在空氣中非常嗆鼻,剛吃飽就覺得反胃了。
“何事求見?”永世語氣有點不耐煩說道,她抬眼羞赧的看著永世,咬了咬唇然說道。
“皇上最近都不來看妾身,那妾身只好親自前來。”她委屈的說著,永世聽完依舊一臉淡漠,鳳婼舞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他整天在她這,別人想不有點意見都難,想想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畢竟她們年華正好卻守活寡。
“弱水三千,朕只取一瓢飲。”永世語氣冰冷說道,秦翠聽罷怔了怔。然看向了鳳婼舞,內心暗想,拼就拼了。
“皇上,這人是妖女。”她指著鳳婼舞氣憤的說著。鳳婼舞‘嗷’了一聲,怎麼轉向她來了?她好心讓她見見他,這下恩將仇報了。永世冷笑起來,那笑聲讓人發麻震懾人心。
然永世停下笑,饒有興趣的問道“朕倒是要聽聽你怎麼說。”鳳婼舞詫異的看著永世,這貨要幹嘛?秦翠以為得逞,便輕咳了幾下,打算開講。
“想想一個半月之前她在金殿上明明已經死了,那死了的人又怎會在這裡?”她得意的笑著,指著鳳婼舞理直氣壯說著。
永世手不自覺的伸起來,手指尖摸了摸脖子,還有細細的一道痕。鳳婼舞看在眼裡,不由黯然。永世放了一口氣,然口氣厭煩道“此事內有玄機。”秦翠見永世不信,焦急的咬著下唇認真想著還有什麼。
她又道“皇上與鳳美人同床共枕這麼久,難道察覺不出她的體溫比死人的還冰冷嗎?”永世聽言抬眼看著她,秦翠以為永世相信了她的話不由竊喜。鳳婼舞抿了抿嘴,她不爽了。這女人是毛?為毛老來戳她痛處找她麻煩。秦翠見永世沉思不已,打算再次開口。
永世搶先一步說道“好了,此時朕自有分寸,天色不早了,你回宮休息吧。呂公公,送人。”秦翠張口欲言已經來不以及,呂福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她身邊做出請的動作。永世也扭過頭看向別處,眼不見心不煩。
到了門口時,秦翠還是忍不住回頭大聲嚷道“妾身所言屬實,皇上一定要明察秋毫。”呂福看永世面色不悅,伸出手扯住了秦翠的衣服,一用力將她丟了出去。
秦翠一走,永世鬆了一口氣癱了下來。鳳婼舞靠上前仔細的看著他的臉,冷峻剛毅的輪廓,精緻俊美的臉龐。忽然他睜開眼睛,墨黑如潭深邃的眼神看著她,讓人不由淪陷。他趁其不備伸出手摟住了鳳婼舞的腰,然她整個人倒在了他的懷裡。
冰冷的溫度隔著兩人的衣裳依然傳來,鳳婼舞近來就算好好調養也不見得身子會壯,相反日漸消瘦,體內流轉常常不穩定只能靠真氣來維持生命,這一些她都不知道,他知道卻沒有辦法。私下他查詢了許多辦法,但沒有一個可以,這樣下去這冰寒之病會將鳳婼舞給致死。
鳳婼舞安靜的躺在他懷裡祥聽他的心跳,一起一伏的,既溫暖而又安穩的懷抱,確實有點不太想跟別人分享。鳳婼舞閉上了眼睛,在永世懷中入睡。低頭看去,纖弱嬌小的身子在懷中孱弱起伏,面容安穩還帶著一絲淺笑,看著她也不禁露出了笑容,剛才的煩惱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