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搞清楚,到底是誰劃了你的車啊,你有證據嗎?”我氣憤地站到他的面前說。
“不是他還會有誰啊,他肯定是想報復我啊”。
“報復你?他憑什麼報復你啊”我試著讓他說出上次的事情。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肯定是上次我推倒的事,你問他到底是不是的”那個男人用手指著光軍。
光軍站起來走到他的面前說“你以為我像你嗎?”這一句話一說出來,那個男人只是張大了眼睛什麼也沒說。
其中一個警官走了過來問到:車子什麼時候發現被劃傷的啊”。那個男人平和地說“就是今天早晨我才發現被劃傷的”。
“我跟你說不管你懷疑誰,動手打人那都是你的錯”那個警察對著男人說。
“你們這都有監控吧”警官轉向我這邊問到,“有的”我連忙說,“這樣,你帶我去看一下昨晚的監控錄影”我點了點頭,和他還有那位業主一起去了監控室。
我們將昨晚的車庫監控錄影調了出來,一直到夜裡兩點都是平安無事的,差不多在2:30左右一個約莫四十來歲的一個男子用匕首將他的車子劃傷了,我們沒辦法看清這個男子的臉長的什麼樣子,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一定不是光軍,那個男人這個時候什麼話,也沒有了,估計也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這個事情我們會調查的,你打傷了人馬上帶他去醫院”那個警官對著男人說到。
“哦,我會帶他去的”男人一下子就鬆了脾氣,剛才的那些趾高氣昂現在都被一下子戳空了。
“怎麼搞的啊,現在就去啊”那個警察又說了一句。
“嗯”說著,那個男人走到光軍的面前,那個警察走到我身邊要我陪同一道,告訴我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就通知他們,我感激地點了點頭。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我們失業了(3)
這只是我們人生路上的第一次小挫折,在這種挫敗中我們都會漸漸的習慣,當真的習慣了在這種面前坦然的時候,我們就變得成熟了,那時候就不再是一個懵懂的少年了而是展翅飛翔的雄鷹。
那個男人沒有因為車子的事情再來物業吵,只不過他不願意交物業費現在就連物業公司的電話他也是拒接的,我們曾多次去他家可是總是被他的母親拒之門外,每次都是同樣的藉口“兒子不在家”對於一個老人,我沒什麼也不能說,只是默默地說了聲“不好意思”。
物業費足足的收了兩個月但是結果是60%的業主都不願意繳費,因為這裡是回遷戶居多,他們過慣了那種政府無償服務的生活,尤其是在合肥這個城市對於物業大多人都是陌生的,就像很多業主說的那樣“沒有你們,我們照樣過得很好,現在住自己的房子還要給你們錢”,這個就是物業在這個小城市發展的艱難,其實也是我們艱難的寫照。
我早晨要對每棟的樓層進行巡查,主要是公共衛生、公共設施裝置的整體巡查,還有對於裝修戶要進行日常檢查,有的時候還會有客戶來看房也需要我們去接待,每個月還有幾次對於那些拿了房但是沒有入住的房子進行空置房巡查,所以我們永遠是在這樣迴圈著做事情。
“光軍,怎麼樣?”我一下樓看見光軍在站門崗,他們每天十二小時,每次門崗時間超過半個小時輪換一次。所以像我們這些剛剛出校門的學生真的很吃力,就像那時候的軍訓一樣,不知道流了多少汗水,但是還是走了過來。
“習慣了”光軍笑著對我說,露出他那標誌性的笑,每次他一笑總是會習慣性的聳一下肩,很是搞笑。
“你又去巡查啊”
“是啊,每天的重複勞動啊”我笑著從大門走了進去。
今天張一飛負責園區的流動崗,也就是在園區來回的巡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