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說法跟張明娟對上了,竟然真的是她一個孩子做的。”
審問的公安同志有些出乎意料在跟豬豬對話之後又有些意料之中。。
“那這錢?”
“當然是還給人家,都在錢上做標記了,物歸原主。”
珠珠被放出來了,臨走的時候聽到從隔壁傳來的又哭又笑的聲音。
是張明娟。
“公安同志,你們相信我,其他是真的不關我的事,而且我不是自願的,我是被逼迫的。”
“安靜!我們問,你答。”
“你跟餘成鐵什麼關係?”
“認...識。”
“孩子是他的?”
“對,但我是被逼的!”張明娟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帶著些惡狠狠的決絕,“我要告他強姦!”
陳成才見珠珠停下,聽到隔壁審訊室傳來的動靜以為她害怕,捂住珠珠的耳朵:
“好了,珠珠不怕。走吧,咱們先回家,今天晚了,明天咱們再回村,今天現在縣城湊合一晚。”
隔著厚重的牆壁,珠珠往張明娟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後轉過頭亦步亦趨,跟著陳成才回了家。
這一夜珠珠睡得有些不安穩,隨後遠處傳來一聲哐當聲把她從睡夢中嚇醒。
珠珠捂著頭痛的頭。
被人吵醒可真不爽。
剛準備繼續睡覺,可沒幾秒又傳來的嘻嘻嗦嗦的聲音。
“啊!大晚上誰呀?!”
珠珠煩躁地抓了刷頭髮,準備出去幹架。
大晚上的真沒公德心,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
結果等她邁出房間門口,來到院子中聲音沒了,等了十分鐘。除了微風吹動樹沙沙的聲音,一片寂靜。
珠珠更煩躁。
直到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從門口經過。
珠珠悄悄撥開門栓,是一個男人的背影,手中正抱著什麼東西往巷子外面躡手躡腳走去。
珠珠立刻開啟鑑寶眼,趁著男人還在五米範圍之內,他看清男人手中抱著的箱子。
“金條!”
“誰?!”
男人一直警惕著。雖然沒聽到什麼動靜,但直覺告訴他背後好像有雙眼睛正在盯著他。
靠!
嚇她一大跳,竟然這麼警惕。
珠珠立刻縮回腦袋,插上門梢,放緩呼吸。
珠珠聽到男人外面踱步的聲音,來回從他門前經過,直到很久男人才徹底離開。
珠珠靠在門上捏著下巴思考著什麼。
她上次把隔壁鬧鬼院子上上下下找了個遍,確定沒有漏網之魚,可男人明顯是從隔壁鬧鬼院子中取出來的黃金。
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當她把東西取走之後,又有人把東西埋了進來。
可是是誰這麼缺心眼呢?
應該不會是餘家兩兄弟,這兩兄弟知道隔壁院子中的東西不翼而飛,肯定不會想把東西又埋在隔壁院子中。
珠珠這醒都醒了,反正睡不著,不如去隔壁再看一看。
她來到了隔壁,開著金手指把院子中上上下下又翻找了一遍,在一個很深很深的角落挖出來一個小盒子。
她開啟小盒子,裡面是第一對紫翡手鐲,在月光對映下熠熠生輝。
珠珠毫不客氣收了手鐲,心想到底誰把東西埋在這裡,難道釣魚執法?
應該不會吧?
真刀真槍釣魚執法,萬一沒釣著魚,東西在被魚撈走呢。
豈料珠珠這想法確是瞎貓碰到死耗子,猜對了。
當初餘成鐵給他哥餘成剛的那堆東西莫名其妙丟了之後,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到底是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