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色光絲更是霸道,它如一條在油中點燃的引線,所過之處,不管是何種樹木,都是給其一點即著,猛烈地燒了起來。從餘勁的威力加強來看,顯然兩人的交手地點有了些變化。
不好!李餘與唐小燕立是腦中不祥的念頭生出:勢頭加緊,顯然那兩名強者是將交手的場地逐漸往這邊移來。眼見不對勁,兩人立是拔足急離開。唐小燕隨手放出了飛劍將兩人的身形護住,小混混這沒心肝的正在靈獸袋中呼呼大睡,則是給李餘喚了出來。現下它的戰力最強,足以抵抗一般的金丹境修士,不拎它出來還待何時。
那兩名不之客纏綿交戰,忽來忽往,移動的度倒不是很快。李餘兩人見機快,全退去,往山谷左邊的小山上面而去,很快就脫離了比較危險的區域。
站在小山頂,望著十數里之處的酣戰,李餘與唐小燕心有餘悸。
那處有兩團華光在時分時合,每次碰撞都是出轟隆隆的聲響,每次碰撞都是將十數丈的周遭一切化為灰燼。看其沒有花樣百出的其他法寶再現,便可知道這兩人的爭鬥已是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候:各是憑著本命法寶死磕。不過那團紅光似乎佔了上風,每次都是將那青光壓得搖搖欲墜。
忽然,青光團猛地膨脹了一下,將紅光團彈了開去十數丈,趁得機會,便是化為一道青影,直朝李餘與唐小燕這邊而來。原來他見不敵,是想逃了。
“該死!”李餘低喃了一句,只能是與唐小燕加快了度直往另一邊山下奔去,心裡希望那道青影能忽略己身二人,逃往別的地方去,別殃及池魚。
“哈哈,在我狂火遁法下,走得了麼?!王佑司,乖乖交出地火精髓,便可饒你不死!”李餘與唐小燕只覺得一陣強大的威壓從頭上空壓下,讓人有一種氣喘不出的感覺,金丹境威壓!李餘與唐小燕兩人只能是停下了腳步,然後慢慢往後面挪,兩名金丹境的修士此時正在兩人不遠處的上方隔著數丈對峙著。
由於距離不遠,李餘與唐小燕倒是見得對面兩人。青光之內那人因為方位的緣故,只能看到他的背部,不過他此時是極為狼狽,就連身上的青色法衣也是有了數道破爛,破爛之處已是給那鮮血染成深色。他的身體時不時的顫抖著,身上所簇擁的法光氣勢比起對面那位可差得遠了。不過也難怪,他才金丹初期的修為,對方卻是已至金丹中期境界。
那散紅色法光之人李餘倒是看了個清清楚楚。這廝長得五大粗,極為壯碩魁梧。一臉密密麻麻的鬍子,銅鈴般的大眼通紅,一張闊口,面目此際看起來極為猙獰,像是即可擇人吞噬的老虎。
“哼!胡狂,你真是不知廉恥,貴派將要在近期舉行易寶會。你竟是趁得我來赴此會對我下手,若是傳了出去,只怕青湖門的赫赫聲名要給你弄得臭上數分。”青衣人此時雖知難以善了,但仍希望借毀壞青湖門的聲譽要挾,希望這惡神能放過一馬。
胡狂,青湖門中的親傳弟子之一,天資過人,極為得其師尊厚愛。但此人因性格使然,行事最是依心所想而張揚無忌,只求結果不講過程。多年來是惹下不少事,不過多是針對在湖國內一些無依無靠的散修。何況青湖門勢大,在湖國,只要不是逆天之事,都能彈壓了下來。一來二往,他兇惡的聲名也是傳了開來,那些散修暗地裡都是喚他做胡豺狼,暗喻此人的本性。
王佑司本是別處一隱居散修,一直以來都是低調修煉,不暇外事。只是這次在修煉之上出了一些問題,需要外力助益,得知易寶會將要在青湖門舉行,便是攜帶著昔日偶得的地火精髓來湖國碰碰運氣。豈知遇上胡狂這披著羊皮的狼。胡狂一開始是藉著青湖門親傳弟子的身份假意親近,試探王佑司的底細。
王佑司性格豪爽,自得機緣後,這麼多年來都是埋頭苦練,甚少涉足紅塵,未免在人情處事上少了數分謹慎,不幸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