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錯覺而已,我和他還真一點兒相似的地方都沒有,“不,母親……這個是……”
“別母親不母親的了,我知道我家諾諾的本性,絕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雖然順序有那麼的不對,但沒有關係了,就算那個女子看著差了點,但看在給我生出了這麼一個討喜的乖孫子來就不計較了。諾諾,別擔心,母親這便想辦法將那媳婦兒兩個拐到家裡來……”
尼老夫人一陣‘噼裡啪啦’地興奮地猛說,壓根便是讓諾爾凱無法將花頭接上,才發現胡那麼幾個音節便是被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尼老夫人說完,也不待諾爾凱是怎樣的一副反應,便是‘啪’地一下將通訊給斷了。
頓時,諾爾凱腦袋便是一陣頭大,他可以預料到近來會是牽出怎樣的一陣風風雨雨來。尼老夫人口中所說的媳婦兒可只是一個還沒有從學院畢業的小女孩啊,他作為一個二十七八已經將近三十歲的大男人又怎麼能指/染呢?
就在這時,諾爾凱的私人光腦又響起來了,諾爾凱低頭一看,正是尼老夫人追加發過來的一張照片,上面還附加著一句話,嘛,雖然看上去還不夠端莊,但某種程度來說,諾諾的眼光還是好的,就從那個能滿足大部分男人的雄偉程度來看,還是蠻不錯的……
諾爾凱眉頭便是擰了起來,搞不懂尼老夫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也就沒有多想,隨手便是將那一張照片打了開來。
這一張照片分明是特意拍下的,是偽裝後唐堂的正面,還給唐堂經過枝子特意改造過的格外驚人的前胸來了一個大特寫。
頓時,諾爾凱傻眼了,雖然從第一張照片便是知道唐堂不知因為什麼原因而特意作了偽裝,但卻是沒有看到了如此‘驚豔’的一幕。
愣了好一會兒,無法抗拒地,諾爾凱的耳尖尖竟然就這麼紅了,顏色漸漸地變深,還有蔓延到脖子的趨勢。忽地,諾爾凱更是覺得有些什麼可疑的液體從鼻子裡流了出來,伸出抹了抹,殷紅的顏色便是印在了手背之上。
頓時,不僅是耳尖尖了,就連俊臉也是罕見地暈出了一片紅暈,諾爾凱怔了怔,感覺到臉部不同於平時的高溫,不禁就是狼狽地一捂面,萎靡地趴在了桌子上,又是無可奈何地嘟嚷了一聲,“唐堂,這可是犯規啊……”
然而,臉上殷紅的顏色卻是依舊沒有散去的意思。
‘噴嚏——’
忽地,課堂之上的唐堂就是無緣無故地打了一個噴嚏,引起了大東他們的頻頻觀望,“怎麼,唐堂,你著涼了?”
“不,沒有,”唐堂搖了搖頭,否定了大東的猜想,“應該是有什麼人念我……”
“哦?”
就在這時,終於擺脫了尼老夫人的百般詢問的螢,便是沖沖地趕回了學校了,見著宿舍裡除了銀包子就見不著任何人,便是偷閒地吃了銀包子的一口嫩豆腐,便是沖沖地趕到了a班教室來。
雖然,在她出於各種各樣對朋友的考慮下,並沒有將唐堂的所有事托出,那時唐堂是偽裝狀態是一個原因,對朋友的保護又是一個原因。她也只是含糊地說道自己是偶爾認識了‘殷木’的,詳細地也並不是很知情,只是偶爾還能見上那麼一兩面,交談上一兩句什麼的。
但即便是如此,螢心裡依舊隱隱地不安,特別是臨走時尼老夫人的那一個笑容,更是讓她覺得最近將會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發生了。所以,才一會到帝國學院,她便是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唐堂的面前來,猛地就是一拍臺,“唐堂,枝子,你們兩個單獨跟我過來一下,我有緊要事跟你們說。”
唐堂和枝子便是一愣,看著面前不停喘氣的螢,眼裡便是一陣疑惑,在眾多人的印象中,即便是如何焦急,螢依舊都會保持好她那淑女般的大家禮儀,像是現在這樣大口般喘氣的更是極為之罕見。
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