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降服,乾陽火焰融合了它進去,至於威力去到幾何,直到應敵才能知道。不過李餘可以肯定的是,就是一般的上品法寶,都難以在這絲火焰的侵襲下能保安然無恙。
李餘閉目以靈識細細感應著這絲火焰的躍動,這絲火焰極為細微,但其中元氣的絲毫波動,極其繁妙,就像是一巨大湖泊,各處有異:或靜謐,或狂暴,或輕浪,或重濤…方寸之間宛如一世界。
這一絲乾陽火焰雖說融入了一些鼎中清氣,但不是真正的融而為一,李餘的靈識再深入一些,仔細一些,可以現:原來清氣才是這絲火焰的靈魂而不是火陽精元將清氣吸收融合了。越過層層元氣湖面,那些清氣就在下面,雖不足這絲火焰的千分之一,但它們如同王者一樣,它之所至,澎湃的火元似至誠跟隨的僕從,無不呼應順從,任其擺佈分理。在火焰之內,那些清氣縱橫穿梭,就像是樹葉中的脈絡,人體中的骨骼一樣,將海量的火元竄連起來。想來是有著這清氣為基,才能將一整條的火陽靈脈精元融合為這麼一絲火焰。
煉成這絲火焰,與己身的心神聯絡匪淺,但仍需一些時間才能將其化為己身的本命法寶,完全融入自己的神魂中來。
李餘想至此處,眼睛是一睜,心念一動,手中的那絲火焰已是隨心而動,只是輕輕一晃動,下一刻是出現在他的頭頂,再下一刻則是到了左側。疾馳快過閃電,只要在十丈之內,這絲火焰則能隨著李餘的心念而動,指哪打哪,端得是神通莫測。
李餘再耍完了一下這絲乾陽火焰,熟悉一番,然後是將其收入識海里的乾坤鼎去了,在裡面用清氣慢慢溫養,並以心神浸透,日後若是再滲入一絲半毫的清氣,則是能將火焰的威力再提升不少。來日方長呀,有了這個好的開始,將來的乾陽聖火也有了個好盼頭。
煉成乾陽火焰,李餘的心情自是大好,趁此舒坦心境,不禁閉目搬運起了真元來,以求將體內的真元捋得比平常更為順暢些。得閒來,做這些有備有益之功,不僅能在敵襲忽來有好狀態,對己身的修為精進也有所好處。
殊不知,他大為開心之際,遠遠跟在他後面的那兩人卻是愁眉苦臉,一臉焦黑。大漢國歧州的某一處,一紅青年與一黑衣修者正在看著面前的那個藍瑩瑩的光點呆,那藍瑩瑩的光點似乎毫無頭緒,上下左右飛舞之際似乎無頭無腦,不知所往。這藍瑩瑩的光點,就是當時二人得以追上李餘的憑依,用秘法召出的靈蟲。
紅青年看了一會兒,才是嘆了一口氣說道:“此人想來是在千里之外了,靈蟲是一點感應都沒有。”
黑衣修者低下了頭,不敢言語,此行多有挫折,還是多得紅青年拉扯扶助一把,要不然己身早就丟了性命。那一日攔截那白衣少年大戰,不僅是己身,就連這位趙統領也是吃了大虧。雖然未曾聽得他提起,但在兩人逃避烈陽山莊的搜捕時趙統領的種種不適便是可以看出。能讓三花金光後期大圓滿的煉體士吃了大虧,這小子真有了不得的神通呀他暗暗驚歎著。
紅青年也不管黑衣修者搭話與否,仍是自顧自說:“一路向北,北地有百獸門,神木小築,還有…難道是蠻荒絕地麼?”說到蠻荒絕地時,他的聲音猛地拔高了一些。他的聲音大點,立是將失神的黑衣修者的心神喚了回來。黑衣修者也像是醍醐灌頂般醒悟:“十年一次的獵獸之期將至,屆時是進入蠻荒絕地的最佳時機,難道神鑰圖與蠻荒絕地有何種聯絡?”
紅青年一拍掌,說道:“不管了,我們且去追探一番,我已秘傳大統領,想來他老人家不日將來,只要那小子身上有神鑰圖,依大統領之能,不怕找尋不到他。”
黑衣修者只得和應道:“看來也只得這樣了,希望能在那裡找到這該死的小子。”
紅青年臉上這時蒙上了一層晦色,狠聲道:“這小子不好對付,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