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子,仰頭便飲了起來。
煙落當下一驚,瞧著他似將那羊皮囊中的酒盡數灌入喉中,不由呆愣在了原地,忘卻了說話。好不容易才尋回了自個兒的聲音,滯滯顫聲道:“你……怎麼了?”那酒,她飲一口便覺著微醉,他一口氣喝了那麼多,而且這裡面還有“醉春歡”……
風離澈也不答話,只盡數將那烈酒灌入腹中,這草原青棵酒性子極是烈,他讓阿爾圖帶著原本不過是想在生擒豹子之前飲上那麼幾口,以震精氣罷了。
仰頭一直飲到一滴不剩,他氣惱的將羊皮囊晃了晃,再無聲響,隨手便丟至一旁。
“啪”的一聲落地,那響聲如同敲在煙落心上一般,從未見過他如此生氣,哪怕此時他正背對著她,亦能感受到那暴戾的寒氣一陣陣散發,在狹窄的洞中瀰漫開來,似要漸漸將她凝凍起來。
此時,風離澈已是將她的衣裳烘好,心中一陣鬱結煩躁,他轉身欲將衣物丟給她。
那一刻,他全身僵硬,忘卻了動彈。深邃如烏潭的眸子中側映出了她亦是美眸圓睜怔愣不巳的絕美容顏。
該死的,他一時心中氣惱,竟是忘了他不能轉身的。
此刻呈現在他面前的,是何等香豔的畫面。她只著肚兜,大片賽雪的肌膚盡數收入他的眼底,肩上是一各鮮紅肚兜絲帶,那樣的細線蜿蜒在了誘人的鎖骨之上,教人不由得遐想向下的瀲灩風情,玖瑰鑲金抹胸壓根就無法遮擋那滿園春色,唯有她滿頭青絲帶著幾分溼意隨意披散著,黑亮如一林烏雲,略略能擋去些許。一雙修長的玉腿畢露,細膩又勻稱。
洞中的火光的跳動反射之下,只見她紅潤飽滿的雙唇顫動著,長長的睫毛如蝶翼盈盈而動。端莊如她,原來也可以如此妖嬈魅惑,風情萬千。
他是男人,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了,又怎能抵擋住這樣的誘惑?更何況還是他心動之人,頓時只覺得周身焚燒如火,一股不知名的熱浪遊遍全身,氾濫的情慾吞噬著他每一根神經。他不想忍,他為何要忍?抬步向她步步緊逼,他從不掩飾自己的情緒,此時此刻,他只瘋狂的想要她。
煙落菱唇微張,望著他喉間喉結上下滾動著,一步一步向她走來。心幾乎漏跳,他不是說,能管住自己的麼?可如今,他這是在做什麼?
她慢慢向後退去,可狹窄的山洞之中,哪有她的容身之處。終於身後抵上了堅硬的石壁。
“你……”顫抖的聲音剛剛自她喉間逸出,卻被他一掌捂住,他的手掌是溫暖的,緊緊覆蓋在她的唇上,阻止了她下面的話。
長臂一攬,便將她輕而易舉的撈至身邊,他的大掌已然遊移上了她光潔的裸背,漸漸向下。
感受到了他此時正在解去她肚兜腰間的繩結。她大驚失色,可她全部的反抗只被他一手便輕易的擒住,她掙扎的雙腿,亦被他欺身壓制,而她所有的抗議,都被他以唇封堵,狂熱的吻帶著濃烈的酒味直竄入她的鼻間。
心中羞惱萬分,他們兩人真真不愧是兄弟,都喜這樣強迫別人歡好,風離御是,他亦是,在這點上,他們當真是一丘之貉,沒有分別。
此時,她心中暗自慶幸著,如果今日她沒有在他的酒中下“醉春歡”,只怕也是難逃他的魔掌,還好她提前有所準備。
胸前陡然的一陣清涼,她的臉頓時紅了個透,抹胸被他肆意撩起,如一團飄零的殘布般肆意垂蕩掛在了柔美的頸邊,她甚至能感受到他修長的長腿已然抵入她的雙腿之間。天,這“醉春歡”的藥力,究竟什麼時候才能發作,再這樣下去,她就要真的失身於他了。
繾綣的激情在這狹窄的山洞之中不斷攀升,他早已是理智盡失,腦中只想著佔有身下這嬌美的人兒,他從沒有這般強烈的想要一名女子。他心中執念,此生只真心待一名女子,要了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