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谷珊珊瞪大了眼,瞧他的模樣,一點也不像發生過什麼。
“怎麼了?貝二夫人對我沒有披頭散髮,縱情恣愛的摸樣十分意外嗎?”趙鎮幃伸出大掌,要貝凝霏過來他身邊。
方才他等貝凝豔褪下外衫後,就用自己的腰帶將她的手反綁,讓她不能動彈。
任憑她怎麼哭鬧叫罵,他還是無動於哀,最後在他的逼問下,她才終於坦承這是谷珊珊教她做的好事。
“鎮幃,別這麼對娘說話。”貝凝霏把柔荑放入他的大掌裡。看來鎮幃與娘那一見面即針鋒相對的情形想改善,可能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
“出來!”待貝凝霏已靠他的懷裡後,趙鎮幃隨即朝內室嚴聲叫喊著。
哭花了一張臉的貝凝豔,僅著著內衫及兜衣,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狼狽地走了出來。
“天啊……”
“豔兒,你怎麼了?”
貝家眾人驚惶的擁到貝凝豔的身邊,為她解開束縛,罩上外衫。
“王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貝哲孟瞪大了眼,看著一臉淚水的小女兒,再看向一旁冷眼斂眉的趙鎮幃。
“老爺,凝豔的身子讓祁王爺瞧過了,她的清白全都給了祁王爺,您要為豔兒做主啊!”不管了,這是最後一次機會!谷珊珊趕緊跪下,抱著丈夫的腿大聲泣訴。
“這……”為什麼凝豔會跟鎮幃同處一室,還衣衫不整……一瞬間,貝凝霏幾乎無法思考,強烈的寒意讓她的身子完全無法動彈。
“怎麼了?霏霏?”趙鎮幃看著她瞬間刷白的小臉,不禁有些失落,難道她不相信他嗎
他靜靜的看著貝凝霏,等著她接下來的反應。
不一會兒,貝凝霏彷彿忽然回過神來。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發生,鎮幃不可能玷汙凝豔的清白,我深信他不會做這樣的事。”
她堅信趙鎮幃的人品,如果他真的覬覦凝豔,早就將她佔為已有,何必等到今日?何況以他的身分,只要他一聲令下,要她們兩姐妹同事一夫根本易如反掌,他根本不需要多費心思。
方才渾身的寒意及難過已全數消失,貝凝霏對趙鎮幃的人品深信不疑。
“你這個賤丫頭,竟不幫自己的妹妹?”谷珊珊又恢復原來的性子,對貝凝霏惡聲怒罵。
“大膽!你掂掂自己的斤兩,貝家一個小小的妾,竟對我的王妃如此無禮?你說我奪了貝凝豔的清白,這真是好笑!自己晚上衣著不整的跑到我住的地方來,還說是我的錯?”
趙鎮幃從袖裡掏出貝凝豔的薄紗外衫,拋到谷珊珊的臉上。
“你自己瞧瞧,這紗衣薄如蟬翼,一個守禮的姑娘家會在夜裡穿著這樣的衣衫到姐夫房裡?還有,要真是我霸王硬上弓,奪她清白,那這件衣衫早就該被我撕得殘破不堪,可是它完好如初,若不是她自己脫下,怎又會如此完整?請問貝二夫人及四小姐,究竟是誰設計了誰?”他一步步地走向谷珊珊,疾言厲色的逼問著。
貝凝霏對他的信任讓他胸口一暖,不需要費盡心思跟她解釋,就能彼此相互信任,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夠了,姨娘(校:婷兒),求你別再說了……”貝凝豔早已羞愧難堪,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說不定是祁王爺您以身分逼著豔兒獻身給你,逼著她脫下自己的衣物!”不,她谷珊珊絕不放棄任何機會
“哼!她在我的酒裡下藥,按大宋律例,對王公大臣下藥加害,恐怕她不只是賠了你口中的清白,恐怕還得賠上她的小命!”趙鎮幃再從袖裡拿出那張用來包藥粉的紙。
“你別栽贓給豔兒……”
“栽贓?今日誰來跟我求情,我都可以商量,偏偏你是如此冥頑不靈!這位對我以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