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其中,也不乏一些別有用心之輩。 比如那曾經與秦天不睦的丹堂之主,眼底深處便滿是冷笑之意,就等著一場好戲上演。 恰在此時,天邊一道耀眼的金色遁光疾馳而來。 其內隱約可見一名身著金袍、面容俊朗的青年,正是那金正陽無疑。 到場之後,便見其凌空一個呼嘯翻轉,瀟灑至極的落到了擂臺之上,雙手揹負傲然而立,臉上亦滿是自信之色。 身為道宗戰堂之主,整個金玄峰的領軍人物,金正陽實力強悍自然無需多言。 甚至由於常年在外征伐,鎮守邊境戰功赫赫的緣故,金正陽在宗內的威望亦是極高。 所以此刻其到場之後,不僅戰堂修士整齊劃一的抱拳施禮,就連在場的諸多築基期修士,也連忙態度恭敬的執晚輩禮,頗有種山呼海嘯之勢。 至於七堂十院的掌權真人,更是頗為客氣的遙遙拱手致意,開始臉不紅心不跳的恭維起來: “見過金師兄!” “許久未見,金堂主風采依舊啊!” “且觀金師弟氣勢凝鍊,想必修為又有精進,看來此番勝算不小啊!” “是極是極!金師兄勞苦功高,出任我道宗金玄峰之主,也是理所應當之事啊!” “以後金師兄飛黃騰達了,可莫要忘了我等啊!” ................. 眼見這一番虛情假意的吹捧,向來自負的金正陽,心中自然是頗為不耐。 只不過為了後續圖謀之事,同時也為了趁機積累威望,他也只能勉強表現出謙遜的一面,當即客氣的一一拱手回禮道: “多謝諸位師兄弟賞臉,特意前來此地觀摩比鬥,我金玄峰上下亦是不勝榮幸,金某人在此謝過了!” 說罷,金正陽又連忙大手一揮,吩咐金玄峰低階修士搬來桌椅案臺等物,專門劃出一塊靠近擂臺之地,替在場一眾金丹真人奉座沏茶。 那等模樣,當真將戰堂之主的修養氣度展現的淋漓盡致,儼然一副金玄峰掌權者的派頭。 見此形勢,不少心思機敏之輩皆是看出了端倪,更有甚者忍不住以傳音之法,開始悄然議論起來: “且觀金正陽此子的架勢,好像信心不小啊!” “可不是嗎!聽說金正陽早在十年之前,就已經達到了金丹後期大圓滿,凝結出了假嬰虛形!此番比鬥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傳聞那秦長老當初離宗之時,不過區區金丹中期境界,就算三十年間有什麼奇遇,僥倖突破到了金丹後期之境,想來還是難以同金正陽抗衡啊!” “那按照如此形勢,金正陽豈不是必勝無疑?” “嘿嘿~!這還用說?金正陽此舉明擺著就是要立威,趁機直接登臨金玄峰主之位!” “管他呢!反正金玄峰高層內鬥,上面也是默許的態度,咱們安心看戲就行了!” ..................... 然而就在場中議論紛紛之時,天邊卻有一道耀眼的五色遁光破空而來。 其內清晰可見一名穿著華裙、眉目如畫,氣質出塵、身材高挑的妙齡女修,正是雲歆仙子無疑。 很顯然,金玄峰的這場賭鬥之約,已經到了連道宗掌教都要重視的程度,甚至不惜親自到場坐鎮! 在場之人見狀,無論是眾多築基期修士,還是身份不俗的金丹期高手,皆是神情鄭重的躬身行禮,頗為恭敬的齊聲呼喝: “見過掌教真人!” 就連那凌空懸立於擂臺之上的金正陽,也微微抱拳拱了拱手。 畢竟在五玄道宗之內,所有的金丹期修士之中,唯一能夠讓他心存忌憚的,可能也就只有名列風雲榜第六的宓雲歆了。 正因如此,在面對這位掌教真人之時,就算是心高氣傲的金正陽,也不得不悄然收斂一些鋒芒。 見此一幕,雲歆仙子僅是淡然點頭致意,眉眼之間盡顯掌門真人威儀,完全看不出任何喜怒,與私下裡的率性灑脫截然不同。 在這之後,自然有機靈的後輩弟子上前奉座沏茶,將其引入觀戰臺主位就坐。 而那禁堂之主蘇妙戈,則是親自上前陪同在側,二人言談之間頗為隨意,顯然是平時關係匪淺。 之後的時間裡,隨著約戰時間愈發臨近,還有各大主峰的修士不斷趕來,整個演武廣場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