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性格吧。&rdo;方靜若有所思的說，&ldo;那些搞藝術的沒點性格也很難成功的。&rdo;

&ldo;搞藝術的何止千萬，能成功的又有幾人?性格，不過就是臭脾氣罷了。&rdo;曉蕊有些憤世嫉俗的味道。

&ldo;總好過那些沒脾氣的不是嗎?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就跟個軟柿子一樣，隨便誰都可以捏。&rdo;

兩人因為這性格的話題展開了一場小小的討論，討論的過程中方靜感慨在曉蕊的心中會有太多不容世俗的東西，甚至在言語間還有些咄咄逼人的感覺，而更讓方靜感覺到的是曉蕊在內心裡消極的一面，那種對未來的迷茫，她這樣的一個聰明的女孩原來內心並沒有如外表看起來的那樣自信。

東西吃得差不多了，曉蕊開始喝咖啡，顯得非常安靜，方靜看得出曉蕊在想著什麼心事。方靜也不打擾曉蕊想心事，也喝著自己的果汁，也想著自己的心事。

&ldo;方靜，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恨我嗎?&rdo;很突然的，曉蕊說。

☆、第 115 章

&ldo;什麼?&rdo;被突然破壞的寧靜氛圍，方靜有些不適應，更為曉蕊這意外的一句話有些摸不著頭腦。

&ldo;我說，如果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恨我嗎?&rdo;曉蕊又重複一遍。

&ldo;你會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呀?&rdo;方靜笑著問。

&ldo;會讓你傷心的事情。&rdo;曉蕊不像是開玩笑，有些認真的說。

&ldo;那是什麼事?&rdo;方靜問。

曉蕊不回答，低著頭。

過了好一會曉蕊才說：&ldo;我是說如果，如果我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比如，我和蘇晨有什麼的話。&rdo;

&ldo;你和蘇晨?你們會有什麼?&rdo;方靜緊張起來，她知道曉蕊不會輕易說這種如果的事情，她心裡有些慌亂。

&ldo;不是，我是說如果的話，只是如果。&rdo;

&ldo;幹嘛這樣問?&rdo;方靜的懷疑讓本來還算不錯的氛圍變得微妙，甚至有種透不出氣來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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