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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大人你也看到了,她連在你面前都敢殺人,快將她抓起來啊!”
吳青身旁的兩個副官,也都開始緊張的注視著白舞,以備她又做出些什麼瘋狂的事情來,同樣也在召集著城衛隊,準備對白舞進行強行控制。
連同帶著白舞過來的那個衛兵,雖然猜到白舞會發飆,但也沒想到竟然使用了這麼極端的手段,驚得連嘴巴都合不上。
然而當事人白舞卻像是不知道,自己已經做了些什麼糟糕的事情一樣,在眾人心驚膽戰之中又將手臂伸入了口袋裡,那明明是一隻芊芊細手,但現在卻給眾人有種就算她再將範格蒼殺掉也不意外的感覺。
當然白舞並不會這樣做,雖然那似乎也很爽,不過現在還沒到那個時候,對於範格蒼一直對她耿耿於懷,白舞總感覺裡面有些什麼奇怪的原因。
在萬眾矚目之中,白舞拿出了一個小藥瓶來,直接摔碎在高臺之上,瞬間一股怪異的味道迅速瀰漫開來,最先聞到的範格蒼和陳山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度難看起來。
果然,還沒等他們想好措辭,白舞便掩臉低泣道:“城主大人,小女子剛才失禮了,實在是那個小賊實在讓我驚恐萬分。你看他剛才望我的眼神,就像是想要把我吃掉一樣!
昨天晚上我睡不好覺,就是幾次被這樣的眼神給嚇醒了,恐怕已經有了些心理陰影,所以剛才一見到他,我一害怕,就控制不住一又給了他一劍,實在是白舞衝動了。”
白舞的聲音不大,不過也足以讓議事廳裡的人聽清楚了,雖然白舞還沒有說完,但是事情的性質似乎已經開始變化了,原本喧嚷的人群更是雜亂了,在吳青威壓的拍了拍桌子之後,才又再次安靜下來。
老管家陳山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溼了,見到白舞轉過頭來望著他,更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貨跟普通的女生完全不同啊!
“老管家說沒有找到那小賊的犯罪證據,沒有贓物也沒有作案工具,那是當然的!”
白舞甩開捂著臉蛋的披風,一臉委屈的喊道:“因為李石就是一個變-態!他想要偷的並不是財物,而是我!”
一句話直接震驚四座,連範格蒼也一下沒反應過來,連忙咆哮道:“你胡說!”
“我有沒有胡說問下陳管家就知道了。”
白舞直接不甩範格蒼,轉頭用視線逼迫著陳山說道:“李石就是一個變-態的採花賊!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喜歡我的,昨天晚上突然衝進側房就想要強‘嗶’我,我被他驚嚇得衝出了走廊,但他依然窮追不捨。
所以我才嚇得失手刺了他一劍,陳管家你昨天抓到李石的時候,沒有找到任何證物,就是因為他渾身赤裸對不對?!
他在見到我的時候,就已經將全部衣服脫掉了!”
面對白舞緊緊逼問,陳山望著雙手藏在披風裡的白舞,陳山心裡狂冒寒氣,唯恐白舞又來一個‘你還不說,我又要忍不住給你一刀了’,也不管範格蒼怎樣投眼色示意了,急忙點頭應答道:
“是的是的!昨天我們發現李石的時候,他就渾身赤裸。我們當時還奇怪,現在才知道原來那傢伙就是一個變-態!”
陳山的話又造成了一片譁然,而這時候被白舞摔破的那個藥瓶裡,那種怪異的味道也差不多讓議事廳眾人都聞到了。
哪怕被稀釋了很多,但是某一些人還是靈敏的認出那是什麼來的了,個個臉色變得怪異起來,望著範格蒼的眼神也開始變得玩味起來了,有了這種證物的話,李石算是白死了。
“城主大人,那是幻惑花的花汁。”
幻惑花,那是生存在各種恐怖深淵的二星地屬性怪獸,然而它卻有一種強大的效果,它釋放的花粉足以控制任何一隻靠近它的怪獸,是一種極度邪惡的怪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