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點中了昏穴,估計不叫醒,還得再睡一天。
兩人睜開眼看了看西門慶和宋江,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才反應過來,笑著道:“哎呦,你看看我們倆,這酒品,真是差得不行了,竟然在這裡睡著了!”
西門慶呵呵笑著道:“我和宋大哥也是剛剛醒。這酒喝多了倒頭就睡,誰都是這樣!我看時候不早了,所以便叫醒了兩位大哥,我想你們也得去籤事堂簽到,千萬別耽擱了!”
宋江也點頭說:“是啊,你二人還有公務,莫要耽誤了!”
“沒錯!沒錯!”張官營連連點頭,隨後道:“既然這樣那我二人先告辭了,過會我們便給兩個兄弟送酒肉來,你們稍等!”
說完,便和王差撥走出了牢房。
待二人離開,宋江才笑著說道:“義帝,你說一會這兩人得用一副什麼表情跑進來?”
郝磋死了,郝建也死了,這驚天地的大事,對張官營和王差撥來說,不外乎一場大地震。
西門慶道:“肯定急匆匆,一臉的恐慌!估計在所有當官的人中,也就只有朱仝和雷橫能安然面對嘍!”
說完,西門慶一笑,道:“還不知道外面亂成什麼樣子了呢,哈哈,郝磋這位衣食父母死了,他們這些為虎作倀的小人可要害怕了。楊戩那假男人的怒火,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的!”
“呵呵···”宋江連連點頭,心中自是一番高興。
就在西門慶和宋江聊得正盡興的時候,張官營和王差撥一臉驚慌的狂奔了進來。二人進了牢房裡,扶著柱子大口喘息。便見王差撥一臉的醬色,道:“兩個兄弟,不好了,不好了,郝,郝縣令死了,死在小妾的肚皮上了!”
西門慶和宋江對視一眼,通了個眼神。隨即宋江故作驚訝,問道:“什麼?郝磋死了?”
這時張官營也補充說道:“不僅是他,就連郝建也死了,也死在小妾的肚皮上!”
這次是西門慶故作驚訝的問道:“什麼,郝建也死了?也是死在小妾的肚皮上?他們父子倆不會是····”
王差撥連忙搖頭,道:“當然不是,他們都是死在自己小妾的肚皮上。也不知道誰動的手,這麼會挑時機,我可聽說了,郝縣令和郝建的小妾都如花似玉,嫩的能捏出水來,嘖嘖···對了,幸好兩位兄弟不在外面,不然就麻煩了。現在外面可是亂的要命啊,周興縣尉帶著朱仝、雷橫兩位都頭全城搜捕,只要是面生的,都直接抓起來,估計一會就得送到牢房裡來了。”
張官營道:“是啊兩個兄弟,幸好你們沒有出去,要是在外面,那可就糟糕了。你們昨天才得罪過郝縣令和郝建,可以說嫌疑最大了。”
西門慶笑著道:“哈哈,這就叫做得道者天助!自然還要謝謝兩個大哥的照料!”
宋江道:“是啊,幸好我們呆在了牢裡,不然兩張嘴如何能撇得清!”
就在這時,牢房外走進來一行人,為首的便是周興這個縣尉,而後跟著朱仝和雷橫,以及抓捕的“嫌疑犯”!
這一行人一走進來,便一下子鎮住了西門慶和宋江,讓二人面色古怪,一副想笑不能笑的表情。
為何?
只因為周興抓的疑犯太讓人無語了。這些疑犯裡,上有耄耋的老者,下到**歲的孩童,中間再加上一些乞丐以及婦人。足足上百人,將牢房內的通道都站得滿滿的。
很明顯,這周興也是沒太有腦子的人。能無聲無息殺死郝建和郝磋,怎麼可能是個孩子和老頭子!你當都是超人有超能力,能內褲反穿啊!
王差撥和張官營連忙走了出去迎接周興。
周興一臉的不耐煩,指著身後的疑犯,對王差撥和張官營說道:“你二人速速將這些嫌犯關進大牢,給我好好看守,不得出現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