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費很大勁來引導畫樓……
假以時日,但願能嫵媚幾分。他心中這般想著,遊走的手緩緩上移。
“不行!”畫樓聲音急促。
他微頓。
她亦微頓,片刻才變了語氣,不再那般強硬,有絲委屈:“好疼……”
他則莞爾,不經意間鬆開了她的睡袍,將她壓在身下。那軟弱無骨的雪色胴體,若絲線纏繞他的心頭,掌心更加滾燙,燒灼她的肌膚,他聲音微啞:“傻瓜,今晚不會再疼了……昨晚那是因為……”
在她耳邊低喃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話。
畫樓怎會不懂?
她微微閉目,任青絲在枕間繚繞,任他的深吻落在頸項胸前。
作為白夫人,她在俞州人人巴結討好,過著自己夢寐以求的奢侈安逸生活,身邊有小姑子、小叔子這些親人,這是她的好處。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只要她一日不肯放棄白夫人這份安逸,一日便要為這個名頭付出代價……
就算她守身如玉能如何?
她結過婚,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她應該為這場婚姻獻出她的貞操,才是正常的生活。
只是為何心裡酸酸的?
前世今生,白雲歸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前世的時候,她是個生理成熟的女子,靜下來的時候,也會幻想將來自己會不會被一個男人需要。場景、對白都想象過很多次,直到她死,都沒有經歷過那些……
今生卻來得太早了。
而且,怎麼都不對。
纏綿床第的歡愉,不應該是兩個人最無保留的時刻嗎?不應該是兩個人最親近的時刻嗎?
一陣劇痛,是他已經進入,畫樓驚呼回神……
他停下來,輕吻撫摸她很久……
最後,她還是隻差昏厥,為何他最輕緩的動作,她都不能承受?
白雲歸很是無奈,他已經盡力了。
他抱著她進了浴室,出來的時候,輕柔替她拭擦水珠。
兩人躺下,他還是輕輕抱住她,低聲在她耳邊道:“你這個小東西,怎麼這樣嬌貴?”
畫樓漸漸恢復了理智。聽到這話,她淡然道:“女孩子不是都很嬌貴嗎?督軍有過那麼多的女人,她們不是這樣?”
白雲歸微滯,他在外面,美人計是不怕的,照單全收。但是那些女人,他沒有碰過。那時堅守的理由,不僅僅是不想落入旁人的圈套,更多是對雲媛的那份忠貞。
最甜蜜的時候,她總是霸道說:不准你有別的女人,你只能有我。
那時,覺得很好……只有她,便好。
他輕輕放開了畫樓,將她放平在枕間,道:“睡吧。”
畫樓想起雲媛回來那晚,他說:“這些年,她是我唯一的女人……”
這句話,只怕是真的。
自己的話,怕是引起他的傷感。畫樓撇撇嘴,心中卻一鬆……他沒有忘記雲媛,他們之間便會平淡很多。
這樣僅僅身體上的糾纏,對他們都好。
次日,彭補之上門,見了白雲歸,還道:“原本家父要親自來,臨行前祖父身體突然不適,家父要在床前侍疾,就讓叔父代他前來。。。。。。”
送了很多的錢財。
還有彭青黛與彭澤蘭姐妹。白雲展不肯要,就全部給了白雲歸。
白雲歸眉頭微蹙,正欲教訓幾句。
畫樓卻輕笑:“那你們以後都是彭姨太太?這樣叫著拗口。不如,澤蘭叫蘭姨太太,青黛叫青姨太太,可好?”
彭赫與彭補之鬆了一口氣。
彭澤蘭與彭青黛則狂喜,忙給畫樓見禮,說多謝夫人。
她們的生母是勾欄裡出身,被彭家三老爺看中,買回去的。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