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考慮這件事的可操作性,就聽喬喬爆料:“不過你應該沒我動作快,我要歇影一年,給我老公生孩子去。”
“……”元嘉看著喬喬。
“到時候記得滿月酒包大一點,我以後會還你的。”喬喬得意極了,還拍拍元嘉:“嘉嘉啊,乾巴爹! ”
一切都很好,欒炎殺青當日就回家了,以為小薇會在家等他。
可她留給他的,只是一封辭呈,壓在家裡的飯桌上。
***
欒炎當即開車去了小薇家,那個他所記得的,他住過一段時間的,白家。
可他卻不知道,那個家早已被小薇賣掉,換來她的一個等待。
鄰居阿姨說:“小薇啊?小薇搬走啦,幾年前就搬走啦,這房子她賣掉啦!”
欒炎頭一次感到慌張,他在樓底下給元嘉打電話,劈頭蓋臉就問:“小薇住哪裡?”
元嘉知道,出事了。
他趕過去,指著那套已經賣掉的房子說:“你在這裡等什麼啊?她們家租期到了,早換了房子!”
“租?”
“不,這裡原來是她的家。”欒炎說,“是她爸爸的房子。”
元嘉怔了怔,他明明記得,幾年前,他來幫小薇搬家,聽她說過,這裡是她租的房子。
那時,欒炎剛離開了她。
“阿炎,你是不是記錯了?”
“沒有,我很確定。”欒炎仰頭看那戶人家亮著的廚房燈,新年時,白媽在廚房裡做好吃的,他戴著大大的帽簷坐在沙發上,她交給他一顆桔子,他乖乖剝好,重新放在她手裡,她就會誇他:“哎呦,我家阿炎真厲害!”
她明亮的眼睛看著他藏起來的臉,說:“好甜。”
他都記得的。
“那後來,她們住在哪裡?”
“別急,我帶你去。”元嘉顧不得問其他,兩輛車,一前一後,在這個小區裡繞了繞,繞到小薇後面租賃的房子。
“三樓。”元嘉往上指了指。
欒炎立刻衝上去,元嘉在後面追都追不上。
他急切地敲門,喊:“白小薇,白小薇你不要躲,出來啊!”
門開了,是個老阿姨,疑惑地問欒炎:“小夥子,你要租房子嗎?”
掠過阿姨的頭頂看進去,房子已經空了。
“原來住在這裡的人呢?”欒炎問。
阿姨說:“搬走啦,走得很急,押金都不要了。”
“是叫白小薇嗎?”
“是啊是啊,你們認識啊?他們母女跟我租了好多年了!”
“阿姨。”欒炎問:“您知道他們搬去哪裡了嗎?”
“聽說了在外面買了房子。”阿姨說。
“您知道在哪裡買房子嗎?還是您有他們母女的聯絡方式?”
阿姨搖搖頭,欒炎的心往下一沉。
“我,能進去看看嗎?”
“你要租房子嗎?”阿姨再問。
元嘉上前來亮出招牌笑容,“是啊阿姨,我們來看房子。”
“哦哦,快進來!”阿姨這才讓出道。
房間裡似乎還有小薇生活過的氣息,白媽做的飯菜味道,還有每日為白爸上的香燭。
元嘉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也是百感交集。
阿姨熱情地推銷著自家房子,欒炎一臉落寞地離開。
“到底怎麼了?”元嘉問他。
欒炎搖搖頭,他現在知道了,當年他留下她離開這裡,小薇是什麼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我保證,是虛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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