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色眯眯看著北堂可人的少年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右嘴唇,靠,怎麼流血了?只見一根黑色的中發插在了這少年的嘴角之上,雖然不是很痛,可在這樣的場合實在是丟人現眼。
一時間,所有要進北堂別墅的客人將目光全部集中在了那三個少年的身上。一直沒有說話的少年跟第一個說話的少年不顧及旁人的眼光,立即扶著中彪的少年往別墅內走去。
北堂可人這回可樂了,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微笑,這種笑容傾國傾城,令烽火逆天有狂抓的衝動。
“還是第一次見到你笑,沒想到你笑起來居然如此之美。”烽火逆天柔情般說道,對於眼前的北堂可人,雖說沒有多大的把握將她搞到手,可從這一刻開始,烽火逆天的心動搖了,這也是狂妄無比的烽火逆天第一次動搖,為一個女人而動,為她那一笑而心動。
“比起你妹妹怎麼樣?”北堂可人問道,在以前的天領學院,也惟有烽火前緣、舞飛羽跟花雨煙能與之相比,可那時的北堂可人卻默默無聞,就算有男生想要接近她,她也是一把AK47一掃,統統滾蛋。
烽火逆天可不傻,在女人面前絕對不會誇別的女人,就算烽火前緣是自己的親妹妹,烽火逆天也是滿嘴的胡話,道:“那丫頭怎麼能跟你相提並論,她太刁蠻,比起你來少了一種成熟跟氣質。是男人都知道,如果一個女人的氣質可以讓人忽略她的容貌的話,那這種女人絕對是所有男人的天敵,同時也是所有女人嫉妒的物件。”
北堂可人又再一笑,道:“以前沒有發現你這麼貧嘴呀,難道真是人強大了,連嘴也變的會說話了?”
烽火逆天笑了笑,道:“以前的我是所有人眼中的廢物,雖然喜歡你,卻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現在不一樣了,在臺灣,只要我一句話,要風不會來雨,要太陽不會出現月亮;而在大陸,又有小仇他們頂著,不管今天所要面對的是什麼人,我都會幫你將北堂之主的位子搶到手地。”
一個男人可以說謊,可以在女人面前胡說八道,可目的卻不一定是壞意。烽火逆天剛才所說的話,表面上有種花言巧語的味道,可目的只為得到這位北堂小姐的芳心。他不是舞天仇,也不是魑魅鬼,雖然為人狂了點、衝動了點,可一但遇上了令自己心動的女人,那就會不顧一切將其搞到手,並且珍愛她一生一世。
北堂可人笑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孩子會打洞。雖然你整天跟舞天仇搞在一起,不過你父親烽火電流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我還是聽說過的。烽火逆天,在我眼中,你別的優點可以說沒有,可對於感情方面,我相信你不會跟舞天仇一樣,見一個,愛一個。”
說完,北堂可人直向北堂別墅而進,烽火逆天自然緊跟其後,做北堂可人的護花使者。然而這時的魑魅鬼看著舞天仇一陣大笑,道:“哈哈,我們的舞少可出名了,見一個愛一個的主!”
舞天仇是這個冤呀,不管冷炎看自己的眼神,衝上前去,大叫道:“***,小爺我招誰惹誰了……”
一路走到了別墅最高處,也就是北堂家的總堂,這棟別墅處於別墅群之頂,顯的鶴立雞群,在月光的照射下是如此高貴,雖然比不上烽火家跟舞家的豪華,可在武漢來說,絕對是排名第一的。
別墅內的燈光閃爍,歡聲笑語讓北堂可人很想得到親人的溫暖,可她也跟舞天仇幾人一樣,不敢去奢求什麼。
在大門口站著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他們的手中拿著一疊厚厚的紅色請貼,而每一個進去的客人就要將各自的請貼交於他們的手中。
舞天仇想了一下,道:“我們可沒請貼,怎麼進去?”
冷炎冷笑道:“本來以我們四人的身份根本就不用什麼請貼,相信北堂清雲也會親自出來迎接我們的,可你硬要搞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