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舞冰山問道:“你們兩個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舞明雲兄妹都搖了搖頭,就算是得罪,那也不會去得罪人,而是妖魔。
“這就奇怪了,為什麼剛才那小子事事對著我而來,聽他的語氣貌似跟我們舞家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舞飛羽說道:“昨天我們第一次見到那個小仇時就已經是這樣了,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對我們舞家有這麼大的偏見。”
“你們昨天才第一次見到他?那事情就奇怪了,按理來說我們舞家從來就沒有得罪過人間界的普通人呀!難道是生意上的瓜葛?”
舞冰山剛說到這,舞飛羽又說道:“爸,你覺不覺得那個小仇非常眼熟?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眼熟?”舞冰山仔細回想了一下舞天仇的容貌,那張臉舞冰山可以肯定自己從來就沒有見過,可是被舞飛羽這麼一說也像是有一種眼熟的感覺似的。
舞明雲這時問道:“爸,剛才你為什麼會對那小子留手,看你剛才氣成那樣應該會教訓一下他呀!”
舞冰山苦笑了一下,說道:“難道你剛才沒有注意,在我來到他身前時他就已經站起身來了,而且速度要比普通人快上很多倍,我猜想那個小子應該不簡單,至少也曾經有過修為。”
“沒錯,大哥,你還記不記的昨天晚上的事,如果說那個小仇真是普通人的話,我們在面對羅煞家的禁衛軍時他不但沒有半點的害怕表情而且還可以一直跟在前緣的身後,面對那樣的情況沒有害怕反倒處事不驚,我想他的來歷一定不簡單,看來要找前緣談一談了。”
舞冰山想了一下,說道:“你們記住,不管那小子的嘴有多臭你們都不要亂來,現在我們還不知道他的底細。”
“好的,可是爸,你覺得他有沒有可能是妖魔道派來接近前緣的?”舞飛羽問道。
“不,如果他是妖魔道的人那就不會讓我們懷疑到他,現在他所看不順眼的只是我們舞家而已,另外三家的人他好像懶的去搭理。”舞冰山慢慢的回想以前的所有事情,可是舞天仇那張臉在他的腦海中的確沒有半點印象。
“小仇?小仇?……”舞明雲一直念著“小仇”這兩個字,總覺得這個仇字自己在什麼地方聽過。可當舞冰山想問舞明雲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時,舞明雲卻說道:“我還是先去看一下前緣吧!”
走出了書房的舞明雲看了一眼身後的房門,說道:“他到底是什麼人?這個小仇為什麼對我們舞家如此的仇視?仇恨一個人一定有著原因,更加不用說是仇恨一家人了!難道真是爸所說的,是我們舞家在生意上跟他結下了什麼過節不成?”
烽火家大院中,舞天仇正一個人抽著煙,想起十年前的種種,現在還真有將四大家族全部殺光的衝動。可是自己的身份又不能暴露,不能讓這些人知道自己就是十年前的舞家三少爺,更加不能讓烽火前緣他們知道自己就是傳說中的“血修羅”。好在,自己不一定要將一身的修為隱藏起來,只要不使用冥神所傳的一切跟法寶,那就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懷疑自己的身份。
烽火前緣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舞天仇的身後,說道:“你剛才是不是想找死?舞冰山可是我們白道修真界的盟主,別說你一個普通人了,就算是我爺爺,也不是他的對手。”
舞天仇將菸屁股丟在地上,轉過身來笑道:“有這麼厲害嗎?我也告訴過你,我幹架可是很厲害的哦,才不會怕他呢!”
“那不一樣,你要知道,我們修真界之人幹架跟你們這些普通世界之人幹架根本就是兩馬事。你們幹架是用拳頭,最多用槍,可我們幹架用的卻是法寶,一件法寶足以敵過一枚導彈,你明不明白?”
“有這麼厲害嗎?你以為是在演電影呀,那個什麼蜀山傳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