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嘆了口氣抽出支眼,我趕緊湊上去點了火,老頭臉色緩和了許多,說:“今天上午有倆混混開著車到這裡。”又指著茶几上那堆東西“這就是他們送的。”
師弟驚喜:“獨眼?怕了?”
老頭嘴一撇:“怕你?那幫雜種是來下戰書的。說要跟你倆單挑。”
“好啊,不就個小獨眼嗎,來十個也是死貨。”師弟一聽竟興奮起來。
老頭瞪了他一眼:“不是獨眼,他們說是獨眼的朋友,聽口音是省城那邊的。我答應他們了,但說好,不論這次單挑誰輸贏,該事到此為止,以後不許再弄別的。”
我哦了一聲,問:“他們應了嗎”
師傅點了點頭。
我說:“好,痛快。”
師傅冷笑道:“他們來者不善,敢出來單挑的肯定不是草包。”
我說是。
接下來我們研究了一晚上對方的陰謀,猜來猜去也沒確定下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後來才知道省城大小二熊的目的,這事後話。
那麼獨眼為什麼不跟我火拼呢,以後從哥們口裡才知道:獨眼在皇宮丟了面,發誓當晚要找人做了我,那個大熊比較冷靜,問了前因後果,說看那倆小子也不是草包,你發動兄弟們去拼能佔到好處嗎,再說即使弄死他倆,你這幫兄弟怕也剩不下幾個了,惹出這麼大的事情政府能饒了你嗎,你就是命大起碼也死緩吧,反過來說這事也不是你死我活的賭命利益,犯不著。獨眼說那咋辦?大熊就說這事不急,有我來處理,獨眼說好。
如此才引出大小二熊到我師傅家下戰書的事,當然這倆人有自己的算盤,獨眼實際被耍了過了幾天,大約是星期天吧,我約師弟去海邊釣魚,師弟說哥不好意思,女友要我今天去她家,說她姥姥從鄉下來了,順便見見我。我說沒事,就獨自去了海灘。一個人感覺無趣,就趴在沙灘上練俯臥撐(別笑,沒諷刺別人),這時手機響了,是師傅的,說晚上大熊要請我們吃飯,並約好單挑時間和規矩。我說好吧。我接著給師弟打了電話說晚上有空沒,有人請咱吃飯,師弟自然明白,說沒空也要抽空會會他們。
關了電話,自然就沒心情玩了,提著釣魚裝備回了家,躺在床上問哥們晚上有空沒,開車送我們師徒去赴大餐,哥們一聽就說大熊?我說是,哥們說好,我立馬過去,我說現在才中午你過來混酒喝呀?哥們說你老婆那麼厲害我敢去討你的酒喝?
我又笑說她不在家,去她媽媽家了,你來吧,咱兄弟過過隱,哥們說別,還是去三陽樓吧,我還有個小妹妹也要去。
靠,這傢伙又沾上一個。我說好吧。
中午哥們在那剛套住的小姑娘面前自然又大吹特吹了一通,我不駁他的面子,隨火加柴。那小姑娘真以為遇到大神了,更是撒嬌發怩。用筷子一次次地往哥們口裡塞肉菜。我坐不住了,匆匆吃了飯說你們忙吧,我先走了,哥們說別呀,我心說你這傢伙巴不得我趕緊消失呢,就說有事,拜拜了,臨走說別忘了事,哥們正揉著小姑娘的*呢,啊啊地連點頭。
晚上,哥們開著車拉上我和師弟去了師傅家,我調侃他道:“你第幾個了?”
哥們一笑:“玩唄,相互需要,呵呵。”
師傅早在家等著了,見了我們說在酒桌上別亂來,看他們怎麼說,我們點頭答應。
於是驅車到了本地最好的五星級水晶大酒店,下車看著金壁輝煌的酒店氣派,心說混混們就是有錢啊。
走進大廳,早有服務生恭候在此,問了句就領著我們一行坐電梯上了八樓。
電梯上到八樓把我們扔出來繼續向上。我們在服務生的領導下,踏步進入了有兩個漂亮姑娘把門的房間,房間很大,大熊獨眼見我們進來齊站起來迎接,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