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喉中的口水,“可能會失去這唯一的價值。”
“什麼意思?”他走向她,不解的問。
“可能是因為太常使用聲帶,導致聲帶長繭,現在歌唱對我而言感覺吃力,”反正都講了,她就全都據實以告,“要根治的話只有開刀了。”
他跟著坐在床上,專注的看著她,“開刀就好了嗎?”
她轉頭看他,“有可能。”
這個答案並不能令他滿意,他伸出手摸著她的臉頰。他知道她喜歡唱歌,若失去了這個舞臺,他不認為她會快樂。
“我不需要同情,”她躲過了他的手,“雖然你說我活在世上唯一的價值是唱歌,但就算我不能唱歌了,我也有存在的必要!”
聽到她的話,於浩天不禁微楞。玩笑話都能當真,哪天若他開玩笑說要她去死,她難不成真的去跳樓自殺嗎?
“你這個白痴!”他忍不住啐道。
“你幹麼罵我?”她不悅的問。
他欺身上來,她躲不過,雙唇被他用力的吻住。
他給她的吻溫柔而自然,她沉醉在被呵護的感覺裡,在他懷中,那些煩惱事都可以暫時被拋到腦後。
“現在是我的上班時間。”於浩天鬆開了她的雙唇,柔聲說道。
她被吻得頭昏腦脹,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冒出這句話。
“上班時間跟房客上床,被知道的話應該會被炒魷魚吧?”
看他正經八百的講著不倫不類的話,令她傻眼。
“不過你介意嗎?”突然,他低下頭看著她問。
她錯愕的看著他。“啊?”
“其實跟房客上床還挺刺激的。”
她沒好氣的瞪著他,“你之前試過嗎?”
他用力的吻了吻她,“沒試過,你是第一個。”
她扭了下他的耳朵,他痛得皺起眉頭。
“也得是最後一個!”她警告道。
聞言,他忍不住咧嘴一笑,“知道。不過你這麼講的意思,該不會是你同意了吧?”
她一楞,臉紅了起來。
他沒有等她的回答,只是纏綿的吻她。雖然躲了這麼多年,他們還是逃不開彼此,她回到了他的身邊,完全的屬於他!
她完全沒有概念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不停的有人吻著她、愛撫著她,那種被寵愛的感覺讓她一輩子都不想醒過來。
“想什麼?”看到她嘴角的甜蜜笑容,於浩天問。
她緩緩的張開眼睛,懶懶的對他一笑。“想你啊!”她抬起手,碰了碰他直挺的鼻樑。
他的手臂將她擁緊,讓她更靠近自己的懷抱。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有跟他那麼貼近的一天,她窩在他的懷裡,感到安全舒適。
“你是因為我可能不能唱歌,所以才對我這麼好嗎?”
聽到她的話,於浩天一楞。
“其實是怎麼樣都沒有關係,”蘇頌恩淡淡的說,“因為我真的好愛你,就算你對我好只是一下子——也很美好!”
他實在懷疑這女人的腦袋裝的是什麼?稻草還是漿糊?!
“我可警告你,”他抬起了她的下巴,“你別想把我吞下肚子之後才把我甩了,我會告訴媒體你對我始亂終棄、不負責任!”
她有些錯愕,“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你才胡思亂想!”他坐起身,連同被子一起把她抱在懷裡,“反正你這輩子都別想甩掉我。”
這個情況好像顛倒了過來,負責——她對他?!
“而且我沒有避孕。”他得意的揚起下巴。
“你不可能是想告訴我,你會懷孕吧?!”
他忍不住輕敲了下她的腦袋,“有點常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