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也最擅長的是織夢,雖然柳沉捷也擅長,但是這不是一個概念的。因為柳沉捷不知道知也會把溫念丟到哪個環境又或者哪個時間段去。
如果從現在開始他控制了知也的力量倒也能夠解決問題,就像上次知也準備讓溫念死在夢中那般輕易,但是,現在的問題是,齊妙佳主宰了知也身體的大部分力量,而知也拿著自身剩餘的力量與其分庭抗禮,不相上下。在這兩股力量自相矛盾的情況下,柳沉捷還真的不容易找到切入點。
房間內多餘的人忙碌著把知也處理好,除了柳沉捷,根本沒人發現溫念已經雙目空洞的站在原地。
“我們先出去一下。”柳沉捷把溫念扶著,他的身體不能動了,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柳沉捷身上。不過搬起來倒也沒有太費勁。
柳沉捷把溫唸的身體放在走廊上的椅子上,為防他再受到攻擊,給他下了個生人勿進的禁制。
他現在有些火大,但是又不能夠現在就爆發出來。因為沒有人能夠承受得住,他不想連無辜的人都殃及了。
此刻,柳沉捷偏過頭,就能看見,已經朝著自己走來的‘齊妙佳’。
這是他自己做的孽,本該有他自己去解決,但是,一想到自己不能找到溫唸的靈魂,就顯得有些著急。
知也操作著齊妙佳的身體,站在柳沉捷的身邊。柳沉捷看了他半晌,沒有半點反應。
走廊中,路過的人都能看到這麼一副奇怪的場景。一個瘦弱單薄的女生想要抬手去拉一個穿得非常得體的男人,只是,這男人臉上擺明了的一副冷漠的表情。女生的手有些僵硬,就像是有些不能彎曲,只是筆直筆直地伸手。
“齊妙佳?”柳沉捷看到他這副樣子,心情不由得變得很不滿。本想幫他一把的想法也打消。到底是誰造成現在這地步的?!
‘齊妙佳’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連抬起的手也停在原地不動。
知也內心焦灼著,吶喊著,‘我是知也,我不是齊妙佳,主人,我是知也!’
但是,他的聲音被封閉著,沒有半點聲音能夠從他的內心傳達出來。
柳女士在裡面待了半晌,‘知也’一點好轉也沒有,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剛想出來找自家兒子商量著要不要轉院的問題,就看見一身這副裝扮的‘齊妙佳’,不由得嚇了一跳。
“這是誰啊!”柳女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天哪,這是誰家的女孩兒,穿得這副樣子!
“怎麼,不說話?”柳沉捷哼笑著,像是真的把他當做齊妙佳來對待。
知也心中有苦說不出,這個坑是他自己給自己挖的,他只能忍了,他只想著等到事情結束後,自己可以把齊妙佳親手解決了。
柳女士看著兒子這幅模樣,撥開‘她’遮住了臉頰的頭髮,仔細一瞧。這——再與椅子上‘睡著’的人一對比,那個齊妙佳!
之前她就說這丫頭太小還未成年,不適合他兒子。後來又經她女兒一介紹,得,國內有一個女星長得和她一模一樣!再加上這女孩兒無依無靠,這麼一推斷,就明白了,這年頭那麼小的女孩兒也知道整容來騙婚好讓自己一輩子衣食無憂!
這人不要臉就真的天經地義了,幸好自己兒子和她分了,而且現在她才知道,原來兒子一直把她當做替代品!他和溫念才是準備長相廝守的那一對!
“你還來幹什麼?還嫌我們柳家給你的好處不夠多?”柳女士對外人說話一向難聽,於是在公眾場合,就可以看見有一個病號被她這麼數落著,“現在明星也當上了,靠山也不差我們小捷一個了,你到底還要什麼?別說還要什麼分手費,我們小捷可是從沒有碰過你。”
知也愣在原地,又慢吞吞地縮回手,現在,他的內心已經委屈得不能再委屈了。他現在是真後悔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