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雲;我還是和你一起吧”思棲看著施芊芊那雙怨目嚥了咽口水;這施大小姐脾氣還真是古怪變態;一不順心就大發雷霆;也不知道自己的八字是不是和她犯衝;總之遇上她就沒好事;看來這一路上只能自求多福了。
桃源鎮被稱為“景榮之鄉”此鎮因是經商必經之路;所以聚集了許多商人商販;又因此鎮景色秀麗;便使許多達官貴人都移居於此。
桃源鎮;夏府。
“你們快點”一個媒婆打扮的胖女人;領著一群小廝;帶著一箱箱的聘禮;急匆匆的往夏府裡頭趕。
王媒婆一進大廳便迎上一位鬢髮微白的中年男子;“夏老爺大喜呀。”
夏振;五十歲;桃源鎮有頭有臉的綢緞商人;家業之大遍佈大江南北;家中只有一發妻子;生得一女名喚夏瀾珊;此女花容月貌是桃源鎮的一朵鎮花。
“王媒婆;你怎麼又來了”夏振坐於高堂之上;不耐煩的喝著茶水;不是他不懂得待客之道;而是這個王媒婆來得實在是太勤了;幾乎是隔三差五就必定來報道一番;讓誰見了都心生厭煩。
“夏老爺;瞧您說的;我王媒婆不也是為了你們夏千金忙嗎”王媒婆揮了揮手中的帕子;指了指早已擺滿堂的聘禮笑道“今個我可是代縣老爺的公子來提親的。”
“縣老爺”夏振頓時放下手中的蓋杯“你說的是吳知縣之子吳永壽。”
“可不是”王媒婆獻媚的走到夏振跟前徐徐道“人家吳少爺說了;夏千金他是娶定了。”
“他想娶我還不想嫁呢”
一抹紫色倩影瞬間從門外走進;她一襲紫紗軟綢長裙;髮髻高綰;斜斜的雲鬢上插著一支淡紫色梅花簪;清香淡雅的如一枝傲梅。
“呀喲!夏小姐您可來了”王媒婆一見夏瀾珊頓時如蜜蜂見了蜜;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王媒婆;你回去告訴那吳永壽;想娶我夏瀾珊就靠本事;三日後我會在南街擺擂臺相親;他要是有本事就奪得頭名給我看;來人送客。”
王媒婆驚呼“夏小姐;這可使不得呀。”
夏瀾珊含笑著凝視著她問道“有什麼使不得的。”
“夏小姐你可是大家閨秀;怎麼可以擺擂臺相親呢;這成何體統呀”王媒婆苦口伯心的勸著。
“腐朽——”夏瀾珊嘲笑的看著她;誰說女子就不能擺擂臺相親;誰說大家閨秀就不能自己找意中人;我夏瀾珊才不吃這一套。
“你們沒有聽到本小姐說送客嗎?”夏瀾珊對著候在一旁的小廝們喝道“還有這些聘禮;也給我統統扔出去。”
“夏小姐;你不能這樣……你們別推……”夏振看著王媒婆叫叫咧咧走後;便對著夏瀾珊開口道“珊兒你也太胡鬧了;你該不會是說真的吧。”
夏瀾珊兮然一笑看著自己的爹爹夏振;撒嬌的挽著他的手臂道“爹爹;你就依了珊兒吧;難道你真的想要女兒嫁給那個敗家子嗎?”
“這……”夏振看著自己的女兒頗為擔憂;這個吳知縣的兒子是個不學無術的敗家子;整日遊手好閒花天酒地;要珊兒嫁給他;他是一百個不願意;可是民不與官鬥;這個吳永壽娶不到珊兒定是不會罷休;倒不如就依她的意來個招親大會;讓珊兒自己選一個夫君。
“好吧;就依你了”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謝謝爹;我現在就讓林斌文去辦”夏瀾珊見自己的父親答應了頓時心花怒放;興沖沖的就往外跑去;看來三日後的相親大會又是一番熱鬧非凡。
陽春二三月;草與水同色;艾思棲與慕容笙德一行人徹夜趕路;終於在三日後到達了桃源鎮。
在這三日裡艾思棲算是親身體會什麼叫交通不便了;趕路騎馬這實在不是人做的;艾思棲摸了摸自己疼痛不已的臀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