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弄死了他們兩個乾淨”,他指著旁邊站著的竹影和越七,“你就是讓鬼迷了心竅,殺了他們,你或許就好了”,空氣裡瀰漫著殺意和怒意,父親是真的生氣了。
竹影和越七站在一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反駁。爹爹無論在哪裡,都有一種讓人懼怕的威勢,幾乎沒有人不怕他。什麼時候我能有這樣的威嚴?或者說威力?
“爹,你殺了他們也沒用,我不還是沒有妻子孩子。再說,我又沒說過以後不娶妻,只不過的確沒有遇到讓我心折的女子。難道爹爹你要我娶妻子還委曲求全,不能合心意嗎?”
“胡說八道,我已經放縱了你十年,讓你自己去挑去選,你選出什麼來了?這十年就沒有一個入你眼的姑娘?那你說你想要什麼樣的,只要你說了,就算是皇宮裡的皇妃我也給你弄來。”
我瞠目結舌,老爹這話也說得太無恥了吧。雖然我們父子之間說什麼無所謂,可這畢竟還有竹影和越七呢。
“我哪知道,又沒見到過讓我動心的姑娘,我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姑娘能讓我動心。”
“既然你說不出來,那就由不得你選了。婚姻大事,本來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能再放縱你了,你既然決定不了,那我來給你選定親事。到時候你只要迎娶就可以了。還有你們兩個”,他指著竹影和越七,“皮繃緊一點,要是胡天胡地把少爺身子弄壞了,我饒不了你們。”
我聽父親越說越不像話了,連忙打手勢讓竹影和越七先出去。他們兩個如蒙大赦,匆匆的逃離出去了。
然後我無奈的望著父親,“爹,你嚇唬他們幹什麼?”,剛才父親只有殺意而沒有殺心。父親是不會不經我的同意,隨便處置我的人的。畢竟對父親來說那只是兩個無關緊要的人,不值得為了他們妨礙了我們父子間的和睦。
父親臉上劃過一道笑意,“警告他們一下,他們做事才會有分寸。不過我說要給你訂親,可不是和你玩笑的。”
“知道了,爹爹”,我無奈道,“你訂我就娶吧,既然沒有找到喜歡的,娶誰還不一樣。”
父親點點頭,“我會好好尋訪一下,總之一定找一個配得上你的。”
“都聽爹爹的吧”,我隨意道。
這事兒是沒有商量的,雖然我不太在乎有沒有孩子,甚至不太想有孩子。因為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喜歡我的孩子。想到一個小人長大了不知道會成為什麼樣的人,就讓我心煩。不過父親是很看重子息和家族的延續的,白駝山莊需要人繼承,父親精深的武學也需要繼承者。這點上,我們歐陽家的人都一樣自私,決不會傳衣缽給外人。
我十年前就知道這一點了,那時候覺得娶妻子沒什麼。不過十年後我的心態發生了改變,竹影在我心裡的位置變重了,越七也由朋友變成了情人。如果我娶一個對我有情意的女人,那家裡還有他們兩個人的位置麼?所以我寧可聽從父親的吩咐,娶一個從未見過面的女人,最好賢良溫婉,與我相敬如“冰”。要是有了孩子就丟給父親養,反正是他要的繼承人,
父親見我沒什麼興致,換了個話題,“你說得了好東西,是什麼好東西值得我不遠萬里趕過來?”
“我差點都忘了,都怪爹你一來就教訓人”,我一邊埋怨著他,一邊把那條毒蛇弄到了父親跟前。
“這蛇有什麼特別的?”
光看表面的確是看不出來,我放出一小杯血來,遞給父親,“爹,你聞聞看。”
“好重的藥味”,父親皺了皺眉,“這蛇是怎麼回事?”
“這是參仙老怪養得一條奇毒的大蝮蛇,以各種珍奇的藥物飼養。這蛇體色本是灰黑,服了丹砂、參茸等藥物後漸漸變紅,餵養了二十年,前幾日時體已全紅。那老怪從遼東到燕京趙王府,將這條大蛇帶在身畔。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