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過都是夢。夢嘛都是稀奇古怪的,所以在夢裡我體驗一段不一樣的人生也挺有趣。但是漸漸地我意識到不對勁。做一兩次這種夢可以看做是偶然,連續四五次可以說是巧合,但這樣持續一年半載就不是開玩笑的了。我甚至有段時間覺得我在現實世界的生活才是個夢。哈哈你的表情有點可怕啊少年。”
她說著說著見言白麵色沉重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言白不能理解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