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過上一夜,我們讓僕人把沙發搬了下來,還告訴他們不要在意貓咪在夜晚的活動。只有黑鬼子被我們帶下來一起過夜,既是給我們作伴,也是因為它也許能幫上忙。我們決定把地下室那扇橡木大門緊緊鎖上,這門是個現代複製品,上面留有一些開口用來通風。我們把門關好後,就亮著燈歇了下來,等待即將發生的一切。
這間擁有拱頂的地下室位於修道院的地基深處,毫無疑問,它距離那個能夠俯瞰荒涼山谷、向外突出的石灰岩懸崖地表也有一段距離。雖然我並不知道老鼠們為什麼要跑到這裡來,但我十分確定這裡就是那些行動慌亂、令人費解的老鼠的目的地。我們滿懷期望地躺在地下室裡守夜,我發現自己不時進入半夢半醒的狀態,有時已經在做夢了,黑鬼子在我腳邊不安的動作又把我從夢中攪醒。這些夢並非什麼好夢,而是像我前一晚做過的那個夢一樣可怕。我再一次看到了那個閃著微光的洞穴,還有那個豬倌和他那群讓人說不出口的滿身真菌、在汙穢裡打滾的畜生。當我看向他們時,他們看起來似乎離我更近了,也更清楚了,他們看上去是那麼清楚,我幾乎能夠看清他們的樣貌。之後我確實看到了這群畜生中的一隻皮肉鬆弛的樣子,就在這時,我尖叫著驚醒過來,把黑鬼子也嚇得跳了起來,而一直沒有睡著的諾里斯大尉卻哈哈大笑。諾里斯要是知道我是為了什麼發出尖叫,也許會笑得更厲害,也可能笑不出來。但我要到後來才記起自己當時看到了什麼。極端的恐懼常常會以一種仁慈的方式讓記憶暫時癱瘓。
當發生狀況時,諾里斯把我叫醒了。我又在做那個同樣的噩夢,諾里斯輕輕地搖了搖我,將我從夢中喚醒,他要我聽那些貓咪的動靜。實際上,外面傳來了很多聲音,我聽到在緊閉的大門之外,從石頭樓梯的頂端傳來貓的尖叫聲和抓撓聲,彷彿噩夢變成了現實。而黑鬼子完全不在意門外的同類,正興奮地沿著裸露在外的石頭牆壁跑來跑去,我聽到石牆中正發出老鼠急促奔走的嘈雜聲音,和前一晚攪擾到我的聲音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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