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用自己狗眼裡的賊光在杜蘭敵的腰腿間來來回回的掃視,就好像自己已經把杜蘭敵扒光了一樣。
杜蘭敵努力壓制著被侵犯的怒火,一臉平靜的站在原地——這些帳,全都要算到雷加頭上。
聽完了格魯克和諾斯的一唱一和後,另一名下嘴唇下長著一縷山羊鬍子的黑甲衛士嘿然一笑,掛著奸邪的笑容走到格魯克的馬前,伸手撫摸了一下馬鬃,“好馬,好馬,可惜啊……”
格魯克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一臉警惕的將手按到刀柄之上。“你想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你們恐怕還不瞭解我兄弟他媽。”
那名山羊鬍子衛士淡淡一笑,“他媽的兩腿裡別說是夾一匹馬,就算再多夾你們兩個,也沒什麼問題。不過沒關係,前幾天咱跟一個旅行商人賭博,贏了他一隻陽蛆**,聽說把那種蟲子塞進動物的屁眼裡,能讓動物連幹三天三夜,如果你們需要的話……”
格魯克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他完全沒想到堂堂的領主衛士也會這麼粗俗不堪,簡直跟他們這些奴隸傭兵不相上下——這他孃的真的是領主衛士嗎?
格魯克知道,所謂的“陽蛆**”是種只有指甲蓋大小的米色肉蛆,這種無腦的東西專門靠吃其他動物的淫液而生存,飼養這種東西的商人通常把它們賣給牧場主,以此保證配種的時候可以達到最大化的收益。
問題是,被這種東西寄生過之後,負責配種的動物會耗盡所有的種子才會罷休。如果自己心愛的戰馬真的被黑甲衛士塞進陽蛆**,那三天三夜後將精盡馬亡。
格魯克脖頸上的青筋如繩索般扯起,威脅著說道:“你要是敢碰我的馬,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那就解除你們的武器,否則等會兒你們進去之後,外面發生什麼可不好說。”山羊鬍衛士輕描淡寫的說道。
格魯克和諾斯再也忍受不住了,紛紛凝聚起自己的六階鬥氣,拔出馬刀。
“雜碎們,想要老子手裡的武器就自己過來取吧!”諾斯大吼道。
高鼻樑的黑甲衛士不屑的瞥了他們一眼,“又不是咱求著你們覲見烏鴉領主,既然你們沒有誠意,那就不如從何處來,滾回何處去吧。”
“混蛋!”
格魯克剛要揚起馬刀,一旁的西蒙卻將他拉住,低聲說道:“這裡畢竟是領主官邸,在這裡動武傳揚出去的話,對我們誰都沒有好處。”
“操,老子見過大大小小的領主不計其數,還從未被要求解除武器!這擺明了是這兩個連三階鬥氣都不到的雜種在挑釁,你卻讓老子嚥下這口氣?”
格魯克恨不得把馬刀架到西蒙的細脖頸上,“你他媽的到底是在幫誰?”
西蒙的眼瞳中閃過一絲怒火,但旋即消失。
“貨物要緊。”
他隱蔽的朝黑鐵囚籠揚了揚下巴,“你們損失多少,等到了森巖主城我就讓主人十倍的返還給你們。跟領主打交道的事情交給我就好,既然烏鴉領主要我們解除武器,我們解除武器便是了,進去把錢一給再出來,不過就是幾分鐘的事情,這世界上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的。”
格魯克和諾斯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十倍補償的誘惑力巨大,這世界上的確沒人會跟錢過不去,他們也一樣。
“武器給我。”
西蒙先解下自己的馬刀,然後又跟同伴索要。
格魯克和諾斯陰沉著臉,不聲不響的把武器遞給西蒙。
西蒙接手後翻身下馬,笑吟吟的走到兩名黑甲衛士的面前,順便連同兩枚金幣一起送了上去,“麻煩兩位代為看管,也請不要為難我們的馬匹,還有我們的囚籠。”
“好說,好說。”
山羊鬍子衛士把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