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外吧!”
一位掛著捷克公國少校的副營長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己的上司,對於這番疑問中校營長能夠怎樣回答?
“沒有意外我們就拿下克萊佩達成為東線最耀眼的功臣,如果出現意外我們就全軍覆沒,事情就這麼簡單,有擔心的空閒時間還不如好好休息一下,晚上估計會有一番苦戰。”
如果恩斯特在這裡,那麼他一定會認出這位開口說話的中校營長就是自己曾見過面的大衛·普斯辛,恩斯特那位舅舅羅西子爵的二女婿。他也算是摩拉維亞的元老,並且無論是能力還是交際都非常不錯,可他吃虧就吃虧在自己的岳父是羅西子爵。
對於摩拉維亞甚至捷克的那些貴族恩斯特內心一直有很有顧慮,現在雖然把他們壓制住,可在某一些事情上恩斯特也不得不對這些貴族妥協,例如保持他們的爵位和部分特權,名義上沒有暗處也必須妥協保證,這就是對他們有戒備的主要原因。
軍隊向來是恩斯特看重的東西,不要說這些貴族就是嫡系出身的內閣政府都沒有權力觸碰,如果不是這樣也不會有國防軍和皇家陸軍的出現,相比較國防軍皇家陸軍無疑就是捷克公國的親兒子、徹頭徹尾的親兒子。
捷克公國的一些私下場合裡官員們曾說出過這樣一句話:整個捷克公國即便是斷絕宮廷的生活花費,皇家陸軍的薪水、裝備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縮減。雖然這些都是傳言,可是現在皇家陸軍基本士兵的薪水要比政府基層官員高出幾乎一倍就能夠看出端倪。為這件事馬塞納曾多次尋找過恩斯特,但毫無疑問根本沒有任何的效果。
付出是和回報完全對等的,捷克公國的皇家陸軍雖然只有10萬,可是他們的戰鬥力完全同等於德國陸軍最精銳的那一部分,至於忠誠上更是毋庸置疑!
話題稍稍有些偏遠,且說大衛·普斯辛中校這幾年的經歷:羅西子爵的推薦之下他來到摩拉維亞參謀部擔任小小的少尉參謀,那個時候實際上恩斯特對於摩拉維亞之外的貴族並沒有什麼戒備之心也沒有必要,因此大衛·普斯辛多多少少還有一些權力,但隨著恩斯特影響力的增加,他雖然被晉升為中尉,但是權力卻是徹底沒有。
隨後一直到捷克公國成立之前大衛·普斯辛坐的都是冷板凳幾乎沒有什麼晉升,但他內心並沒有什麼怨恨,他可以理解恩斯特對於他們這些同地方貴族有千絲萬縷關係的親戚們,怨恨沒有可遺憾和失落還是有很多,甚至他曾多次想要離開摩拉維亞陸軍。
捷克公國的成立是一個機會,因為皇家陸軍由3個陸軍師增加為10個陸軍師,他有能力、是骨幹元老,尤其現在他的岳父正被恩斯特重用,為大量缺乏基層軍團的第三皇家陸軍師師長大筆一揮把這位一開始就認識的老朋友提拔到營長的位置上。
一個區區營長自然有些虧待大衛·普斯辛,可是他畢竟還有需要被猜忌的地方,一開始就是一營主官已經是最大的努力。大衛·普斯辛同樣明白這一點因此他對那位老朋友師長很是感激,同時他也把這一次進攻克萊佩達看成自己的機會。
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他在羅西子爵的家中並不是太有地位,畢竟他出身不是太好而且這麼長時間也是功不成名不就,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脫離羅西子爵,妻子的性格不是太好、羅西子爵一家人也瞧不起他,何況這些年軍職上不去同羅西子爵有相當大的關聯。
“營長?營長!”
“什麼。”
走神狀態被喚醒,大衛·普斯辛定一定神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的侍衛官,侍衛官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示意一下外面,窗外景色已經突變,仔細看一看原來已經到目的地的郊外。
這一次的到來是他們乘坐半路搶下的一輛火車,司機和火車上計程車兵都已經被他們殺掉,只是他們不能確定現在克萊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