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今天預警依舊有暴雨,所以出行的車輛很少,人流也很少。就是不知道這個時間,地鐵上是什麼樣的景象。
冷清了一整天的銷售處門口終於迎來了第一輛車,亮眼的深藍色阿斯頓馬丁,趙予一身休閒裝帥氣的甩上了車門。
安安和平子坐在吧檯後邊偷瞄著趙予的一舉一動,最後兩人被非常無奈的趙予森森的給笑話了一通。
趙予這邊的房子已經完工,不久,趙童鞋即將搬來成為汪清陌童鞋的新鄰居。
但,平子卻在一邊暗爽,對著安安揶揄:“為了保住你的地位,只能奉獻了少。婦之身,跟了汪大爺吧。”
“……”平子這是還腐著呢。
安安同趙予一同去的6號樓,兩人像是老朋友一樣你來我往的開著玩笑。講起上次,安安居然把趙予的車停在了某條不知名的街道上,嶄新的寶馬就這樣被颳了一條長長的劃痕,雖說不嚴重,那也是新車。安安原本是想拿些錢去修,但是趙予還是拒絕了。
車有保險,也不用他自己花錢,還賣了個小人情。趙予這小子真會算帳。
他現在也並不是一心想要和安安在一起,但總是不自覺的想要過來看一看,或許只是想當個朋友也好,但是卻還管不住那份蠢蠢欲動的心思。
哎,大多時候,男人管不住
自己的有兩樣,一個是身體,另一個是心。
趙予的房子徹底完工,她終於可以撒手不管了。安安把手裡的最後一把鑰匙交還給了趙予,兩人往回走。
安安坐在趙予車裡,抬手看了看時間,三點半。心想著一會該走了,免得被汪清陌抓個正著,她又有苦頭吃了。
男人有些話可以無任何理由的反駁,但有些時候,依然要懂得無條件的服從。這就是做為一名軍人的特質。
大多時候,他們會把工作上的作風和習慣潛移默化的強行帶入生活中。我說一,你可以反駁,但是必須給個說二的理由,這就是安安形容她眼中的汪清陌。
汪清陌大多時候會把安安寵上天,但如果真犯了他的忌,他依舊會罰她不留任何情面。
有些時候,心有靈犀是種默契,有些時候過於默契,過於心有靈犀,也會成為一種負擔。
她剛從趙予的車裡下來,便撞見吉普車緩緩拉下的車窗。
車內的人由於處於陰暗處,看不清面容,但安安也知道,這又撞槍口上了。
安安回來拿了包往出走,平子一手拿著水杯一邊小跑的湊到安安旁邊:“那是汪大爺吧!看的真緊,如果你老公也這麼看著,汪大爺肯定沒機會的了。”
安安撇了一眼旁邊嘻笑的平子:“就你話多,我看得趕快把你處理掉了。”
回到別墅,安安有種立馬會被人扒了個精光洩慾滴感腳。裸。女的時代雖說盛行,那也是某門裡的女主,她可不想出名。
安安半扯著衣服縮在洗手間的角落,顫抖著手指指著汪清陌那張俊臉:“汪清陌你……你這是流氓行為,作為一名軍人要約束他人的同時更要懂得律己。不要一時衝動,慾望本身就是一個矛盾體,我們得到了滿足,也同樣會失去了身體裡最寶貴的能源。”
“沒關係,這種能源可再造。”
“汪清陌,你那手往哪放呢。”
“我怎麼了。”
“拿開,你給我拿開。”
“別動。”
“放手,快拿開。”
“別動,讓我來。”
“不要……”
“交給我。”
“放手放手放手……”
“管了上萬的兵,唯獨管不了你!”汪清陌語調微揚,他明明是不想她手臂動作過大‘幫忙’脫掉襯衫而已。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