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貌似聽說有大暴雨要降臨。巖子打電話說近幾日大雨要她注意。
安安手裡有別墅的鑰匙,所以,真下雨了,她就不回家了。
其實,有個‘情人’也是有好處滴。
(某匿狂吼,安安,就你這樣的才給我們女人丟臉。)
(安安冷眼,我這叫懂得利用資源,你懂個屁。)
臨下班前,安安接到電話,這通電話使她興奮得原地蹦得老高,比巖子回來貌似還開心。
葉子來了,這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事情。
王府井新天地樓上,安安牛仔短褲,帆布鞋,上身一件大版黑白條紋的T恤衫,鬆鬆垮垮的休閒打扮邁著大步流星的步子,眼神正四處撒麼著指定位置。
上了電梯一拐彎就看到了葉子電話裡提的金店,那丫頭正坐在那試著戒指。
“葉子……”安安一看到她就興奮,離老遠就喊一聲。
葉子涵T恤衫牛仔褲,一往的乾淨利索打扮,此時正坐在店內戴著商家高檔的鑽石戒指,看到她走進來,一個高興,啥也不顧急忙起身衝著她就跑了過來:“寶貝,我可想死你了。”
兩人來了個熱情的大擁抱。而葉子剛一起身的舉動嚇得工作人員差點報警,以為她要攜鑽潛逃呢。
“軍子呢?”兩姐妹非常不淑女的勾肩搭揹著。
“知道我約了你,他就去辦事了。”葉子開心露著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笑得兩眼都快眯在了一起。而安安的眼睛,貌似也成縫了。
“成,沒別的事兒晚上上我家住去。”
“必須的,我去你那住,擠你被窩去。”
兩人說說笑笑,葉子衝著安安比了比手上的戒指:“這個怎樣?”
“還別說,配你那白嫩嫩的手指頭,有點那麼女人的意思。”
“去死,我哪裡不女人了,難道就只有這手指頭女人啊。”
“準備結婚了?”安安在旁邊坐了下來,右手拖腮,看著葉子一臉幸福的表情也跟著開心的笑著。
“是啊,你家巖子呢?”
“不是調保定去了嗎,這一年可折騰死我了。”一提到老公,安安便冷了個臉。
“是挺夠嗆的,軍子要調走,我說什麼也不幹,最後我爸沒辦法了,他爸也沒辦法了,又重批的文給留瀋陽了。”
“不害臊,都在一起這些年了,還溺著呢。”
“那也沒你和巖子時間長就是了。”
安安和葉子,軍子一個院出生,一個院長大的,還有許多好朋友。反而她的巖子並不是在他們院出生的,但是混的卻是極好的。
巖子潛心鑽研,二十幾年磨一劍,直接把她拿下。
大多的時候安安都在抱怨,這輩子,就找了他一個。那時候他說,他們倆是專情。
但是想想現在的狀況,安安覺得,恩,他們確實是專情啊。
又比劃了幾個戒指兩人便下了樓。
畢竟戒指這一類的,還是需要兩個人來一起敲定的,這也向徵著兩人共同的明天嘛。
安安無意間瞟見自己那光禿禿的手指頭,心下鬱悶。
登記快兩年了,婚禮也沒辦。但是,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當初連個婚戒都沒買,她就傻不拉基的跑去跟人家登記。
然後還美得不成樣子,死巖子,臭巖子……
葉子用胳膊肘捅了捅一旁有些沉悶的安安:“怎麼了,想老公想的,都開始玩憂鬱了。”
“巖子,居然,到現在都沒送戒指給我。”安安神情哀怨。
葉子前進的步子噶然而止,機械的轉過頭瞪著大眼睛,眨巴眨巴。然後一副你無可救要了的語氣:“你這輩子就栽在巖子手裡了。”
安安撇